對迪克來說，他的生活像是被快進了。

最近幾天，不管是哥譚還是别的什麼，全都變了。

當然，這都随便。

隻是夜枭為什麼......

不能去想，現在不能想，至少現在，隻是現在。

迪克穩住自己的聲音，“也許我需要靜一靜，上面有房間吧，明天，後天，反正不是今天，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布魯諾換上蝙蝠裝，回頭看向迪克，“好的，在你想清楚之前，你可以一直待在上面的莊園，明天見。”

“謝謝。”

迪克走後，布魯諾盯着亞瑟，“紅頭罩是怎麼回事？亞瑟。”

“嗯，這是一個幕間的故事，如果你有耐心，我們可以慢慢聊聊。”亞瑟端着紅茶下來。

“長話短說。”

亞瑟把托盤放到桌子上，“誰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哥譚的局勢每天都在變，我原以為你會拒絕我。”

“然後？”

“貓頭鷹法庭收拾了紅頭罩，然後我接手了，就這麼簡單。”亞瑟說。

“亞瑟，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事？”

亞瑟伸出手比出一點點的手勢，輕佻地說：“相信我，隻有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

“嗯......我隻是準備了小醜第三期特别節目，那是送給哥譚的禮物，專門送給城市的禮物，”亞瑟看蝙蝠俠臉色不對，怪叫一聲，着重強調，“哇，遺憾的是小蝙蝠可沒有禮物，我是給城市的禮物，也許小少爺能代為簽收，可是小蝙蝠沒有禮物，我都覺得有點抱歉了，不過我給小蝙蝠挑選了經典的二選一。”

“......哦。”

“但是——看吧，親愛的，我放棄了，我決定提前送給你，聽起來很滑稽是吧。”亞瑟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綠色畫着笑臉的U盤。

蝙蝠俠将U盤插入電腦開始浏覽文件。

亞瑟不緊張，隻是計劃而已，他還沒有具體實施，所以能有什麼緊張的，太過嚴肅反而會讓他笑起來。

一時間蝙蝠洞寂靜無聲。

另一個地方倒是很熱鬧，因為他們要從集中營畢業了。

畢業典禮一直從早上持續到晚上，沒有什麼比今天更棒。

“好久不見，克拉克。”

克拉克在通往會議室的路上遇到了戴安娜，“戴安娜，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