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恩無所謂。

新人安納奇不清楚哥譚的動向，“那就這孩子。”

謎語人顯得高興，他得好好想想，讓這孩子帶給蝙蝠什麼樣的謎語？

如何從根本打斷蝙蝠的骨頭？答案很簡單，相悖的觀點和一折就斷的未成年，蝙蝠會改變，也許......不會？

這是一個謎。

“最終目的是那個？”謎語人問。

安納奇知道謎語人在說計劃的高潮部分，他漫不經心地打開門，“一點點改變罷了，政府對他們太殘酷了。”

謎語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背面是問号的綠色卡片，“貝恩，把這個帶給他，這是第二輪線索。”

“錯誤？”

“沒錯，他會重新調查所有線索，到那時，我會給他第三輪線索。”謎語人杵着手杖關上門，“可憐的傑森，被卷進了一堆麻煩事裡。”

謎語人開始思考要不要策劃一場綁架。

直接送上門的麻煩和突然沖出來的麻煩，哪種更能打動蝙蝠俠石頭一般的内心？

能不能打動蝙蝠俠，傑森不知道，他隻是想幫忙，謎語人打算對蝙蝠俠不利，所以他出現在夜晚，而後蝙蝠俠一路綠燈，他成功成為蝙蝠俠的新同伴。

傑森看了眼跟在他後面的藍色人影，其實第二任也沒什麼。

“你們一直這樣？”剛擺脫哥譚警察的圍捕，傑森小聲問前任。

夜翼瞟了眼吸引警察注意力的大家長，“很快也會成為你的日常，但我不确定我們下次還會不會如此幸運。”

“幸運的外行。”甩掉警察的蝙蝠俠落在一尊滴水獸上，“好孩子，你知道面對那些帶槍的警察應該怎麼辦嗎？這是你的逃生之路，别節外生枝，他們不會因為你是未成年就對你手軟。”

“整個哥譚隻有一個人不會立刻開槍，但他沒來，”看到眼熟的汽車駛來，蝙蝠俠改口，“他來了，他會詢問，除他之外的任何警察都會開槍。”

“現在還能走嗎？”

突然被關心，傑森肯定地點頭，“能。”

“勇敢點，你還有很多要學。”

“打擊罪犯？”傑森發現那種感覺又來了，他還是沒辦法形容。

“一城的垃圾，你得習慣。”成為市長的時間越長，蝙蝠俠越是瘋，因為他發現政府解決不了問題，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阻止他解決問題。

而蝙蝠俠越是能解決問題，韋恩市長就越不滿。

放權的後果是觸犯法律，觸犯法律的後果是實質解決問題。

沒有人能同時充當法官、執政者和警察。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傑森問。

“去第二個場所，拿第二份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