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你猜我剛剛接到了誰的電話？”在警局頂樓給蝙蝠燈降溫的警察在警局頻道說話。

“誰？”

“讓我聽聽有多離譜。”

“别忘記降溫，蝙蝠俠ptsd太好使了，你不知道罪犯跑得有多快。”

“行了行了，”降溫的警察咳嗽幾聲，一臉正色地在電話那頭說，“有罪犯說蝙蝠俠在殺人。”

沉默了一秒，警局通訊傳來一陣歡聲笑語。

“他要殺早殺了。”

“今天不是愚人節，誰這麼幽默？”

“老大知道他被誣陷了嗎？”

“嘿，想想老大的風格，說不定他又在吓唬人，你懂的，營養劑是神經毒素。”

“該死......笑......笑岔氣了......”

兄弟眼看不懂，它隻是離開了一小會，怎麼事情變成了它看不懂的樣子？

義警們嘻嘻哈哈，“拜托，他可是蝙蝠俠。”

“就是就是，五年，他出現有五年了吧？”

“應該不止五年，與蝙蝠有關的報道很多，我記得最早是......”

“差不多是十二年前吧？十二年前媒體報道精神病院住滿了人，據說他們中了一種奇怪的蝙蝠病毒，還有一些信仰哥譚的宗教人士，你們說這跟哥譚有什麼關系，哥譚超贊的好嗎！幹嘛刻意信仰它？”

“跟蝙蝠俠有關？......這麼說的話，十二年前的遊輪懸案是蝙蝠俠幹的？我聽說場面極其血腥，到過現場的人都吐了，貌似是一起生物事故，光是屍體就燒了好幾天......”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天國降臨前後怎麼沒人見過他？”

“你在說什麼鬼話，大都會的天國降臨外加超人歸來關我們哥譚什麼事，他們根本不敢進來。”

“算起來，天國降臨有十來年了吧？”

“不知道，不關心，還是我們城市最好啦，自由又繁榮，我愛死哥譚了。”

“打斷一下，藥物分析科的人呢？”

“在路上了，在路上了。”

0314推開化工廠的大門，裡面的罪犯紛紛指責蝙蝠俠，然而看見義警胸前的蝙蝠标志，罪犯們沉默片刻又開始罵。

“神經病啊！他是不是讓你來看我們死沒死！”

“是不是有病！你就說他是不是有病！”

“瘋子！蠢豬！恐怖分子！該死的蝙蝠俠！”

“去他媽的蝙蝠俠，發瘋的神經病！”

“警察呢！他們就這樣放任......不，他們連個腦子有問題穿緊身衣的神經病都抓不到！稅金小偷！我白交這麼多年稅了！你們應該把他的頭擰下來！”

0314踢了一腳罵警察的罪犯，罪犯失去平衡“嘭”的一聲倒地，倒地前他拉住另一個人，兩人重心不穩地倒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笨蛋！你打碎我的鎖骨了！”

“我沒被神經病義警打骨折，但——我手被你扯脫臼了！你撒手！”

0326對這群人無話可說，“0314，醫療組什麼時候到？”

看了眼群聊，0314拿出繩子，“0706說五分鐘内。”

“頭兒來得及嗎？還有不到八分鐘就轉鐘了。”

“老大可是該死的蝙蝠俠，”0326接過0314遞來的繩子，“說！你們的頭兒在哪！”

“那......那邊......”左手不正常下垂的人指了個方向。

稻草人發現自己被騙了。

又一次被蝙蝠俠騙了。

蝙蝠俠給他留了枚蝙蝠镖，但沒開刃，加上繩子是粗繩子，蝙蝠俠那個神經病根本就沒給他逃跑的機會。

稻草人罵罵咧咧，“好好好，要這麼玩是吧！我奉陪到底！”

“什麼奉陪到底？”0320踹了一腳稻草人，當着稻草人的面給子彈上膛，“說點什麼，老大允許我們使用橡膠子彈，理性、真理、正義，我猜你知道老大是實質正義。”

稻草人嘿嘿嘿地笑起來，“實質正義？蝙蝠小子你來晚了，我給他注射了足夠讓十個人瘋狂的恐懼毒氣，你猜我們在恐懼下會做什麼？哥譚人在恐懼下會做什麼？”

0320一愣，“可、可他是蝙蝠俠......”

0314拉了一把0320，“我猜你忘了，罪犯不值得相信，想想老大的風格，别跟這些神經病說話，他們在偷換概念。”

0314撿起散落在地的針管，“眼，我應該怎麼把東西給你？這裡沒電腦，我給你拍照？”

監控室的屏幕一個接一個變紅，一隻眼睛出現，“/眼更改了監控室的程序，把東西放在凹槽，眼來掃描。/”

機器彈出一個凹槽，0314問：“直接放進去？”

“/是的。/”

納米紅外光譜掃描恐懼毒氣，兄弟眼稍微有些卡機。

腎上腺素和高濃度新型恐懼毒氣混合部分鎮定劑，還有甾體類化合物，大量攝入會造成神經系統停機。

“/十個人的劑量？/”兄弟眼問。

稻草人被兩個義警扶起來，“如果你們想找他，他在哈蒙島，好消息是他的情緒在失控，人體大腦中樞神經受損，現實與潛意識幻覺交替出現，我猜他看到了過去之靈。”

0314繞到稻草人背後，用滅火器打昏他，“醫療組太慢了。”

0320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太暴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