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看了眼昏迷不醒還在做噩夢的獨裁外星人，嘲諷的話張口就來，“需要他媽給他講個睡前故事嗎？哦，孩子，做了噩夢不用怕，你的星球早就炸了。”

“慎言。”老肯特的眼神變得銳利。

盧瑟咂咂嘴，“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因為你，地球才有了毀滅日類魔。”

露易絲确定這倆人跟哥譚來自同一個世界，一個攻擊性過于強的萊克斯，一個脾氣過分寬容的克拉克，還有一個精神狀态不怎麼好的哥譚先生。

在某個節點，他們變了。

年輕的萊克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都很離譜。

先是克拉克沖到天啟星，接着是哥譚與聯盟撕破臉，然後是老年的自己開始發瘋，還有布魯斯。

布魯斯剛進門就看見爆音通道走出兩個人，他皺起眉，“露易絲......你确定你在幹什麼嗎？”

萊克斯猛地看向蝙蝠機甲，“魔法還是拉薩路池？不，不對，肯定是别的辦法！”

“這與接下來的事有關，他對你做了什麼？！”

“保持緘默，查明真相，這是條件。”露易絲說出她能說的話。

“你知道他的計劃。”布魯斯盯着蝙蝠戰甲的駕駛者。

他沒能得到露易絲的回答，鋪天蓋地的白光亮起。

光太強烈，他甚至失明了一到兩秒。

布魯斯隻聽見一個聲音在說話。

“□來自地球的布魯斯，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現在準備收集神速力，哥譚在前線撐不了多久，你們必須立刻支援哥譚。□”

“□來自地球的露易絲，保持緘默，查明真相，作為哥譚複仇的一環，詢問來自氪星的卡爾，屠殺的真相。□”

穿灰制服的蝙蝠俠眯起眼，“你為什麼選擇哥譚。”

“□哥譚是介于非生非死間的特殊存在，因而我選擇哥譚來引導我。□”

“□來自地球的布魯斯，來自其他地球的布魯斯，接受這一切吧，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

聽完白光的話，盧瑟在心底搖頭。

白光，暫且稱這東西是白光。

“哥譚有沒有什麼任務交給我和克拉克？”

“□沒有。□”

盧瑟确定了，哥譚不是真心為它做事。

他竟然沒告訴白光，克拉克能直接回溯時間修改現實。

想象一下，如果有人想回溯時間，合作夥伴卻提出了另一條複雜的建議。

這還有繼續合作的必要？

而且收集神速力？

盧瑟看了一眼憨裡憨氣的老農夫，多麼諷刺啊，一個能改變既定現實，退休的鄉下農夫。

幼稚的傻笑和自命清高的德行。

克拉克老以為他不知道，盧瑟切一聲，“肯特，一邊玩去。”

自以為瞞得很好的憨憨向日葵不知道一群人知道他曾回溯過時間。

不再年輕的克拉克看向其他世界的蝙蝠俠，他忽視朋友的惡言惡語，盧瑟老那樣。

“如果需要，我可以簡單配合你們行動。”

肯特非常懂，搭檔沒有喊他們約定的詞，這說明事情在可控範圍内，他跟着搭檔同位體的計劃走就行。

重啟？

回溯？

肯特不覺得搭檔會老老實實按他人說的做。

一定是情況失控到不能再失控，他才會考慮重啟。

現在？

他看局勢小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