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超人向四周的黑暗望了一陣，眼神變得越來越銳利，“下一步是救人還是撤退？”

“救人。”跟先前比，城市蝙蝠下手輕了那麼一點，他不再以殺敵為目的。

老年超人攔住比利的閃電，“救比利？”

城市蝙蝠知道克拉克可能有點應激反應，他塞給黑燈比利一堆幻覺，“向日葵，你必須要冷靜，别讓感情幹擾你的判斷，我們要救哈爾，哈爾很重要。”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都可以放棄？”克拉克神情嚴肅，他知道哥譚不是這個意思，可那種感觸太複雜，那場大審判，比利就那樣死在他面前，他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那些東西在他心裡翻來倒去，反反複複地重複，他忘不掉，他能清晰記起朋友死前的每個樣子。

蝙蝠黑影知道克拉克想到了過去，“你得去救其他人，比利的問題我來搞定。”

“親愛的，這隻是一場噩夢，别擔心，我們能一起回去，我們認識的所有人都活着。”

黑沙掃平攔在他面前的屍體。

控制比利的黑燈不斷報錯。

用歐米伽射線複活很容易，但複活後他們會與死亡鬥争，生死交織，他們會慘叫。

這很容易聯想到其他東西，不能對比利使用歐米伽射線，也不能當着克拉克的面大開殺戒，他得避開刺激源。

“向日葵，現在你去救人，我來搞定這事。”蝙蝠黑影示意坐在莫比烏斯椅上的另一個蝙蝠俠，“撤退A方案。”

周圍的死者在說大審判，紅披風沒聽見，周圍的死者伸出手，紅披風沒看見，黑燈燈戒在播報能量，紅披風沒理會。

黑燈哈爾凝視向他飛來的影子，“你辜負了我們。”

“你迷失了道路，偏離了職責，你多餘的行為害死了我們所有人。”

“說真的，變成這樣都是你們的錯，因為你們來到我們宇宙，我們才被黑死帝盯上，因為你們宇宙發生的事，我的朋友們才死了。”

“這全是......”黑燈哈爾嘴角扯開一個詭異的弧度，他不受控制地露出一抹笑，“沒錯，回頭想想，你以為你是嘻嘻......嘿嘿嘿嘿......”

“我一想到你做的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燈燈戒不停播報錯誤，污染，數據傳輸錯誤。

正在更換路線。

哈爾的嘴角咧到耳根，他笑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黑色的液體從眼睛流出，哈爾像發病一樣弓着身體，笑聲不停，黏液試圖修複身體，然而這是人類特有的生理反應。

就這樣，老年超人看黑燈哈爾在他面前發癫一樣狂笑。

“回收哈爾。”給哈爾塞了點哥譚小禮物的瘋癫城市示意搭檔撈人，同時他給達克賽德塞天啟星特産，那是诶嘿嘿發狂傻笑的類魔和歐米伽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