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蝙蝠衣架，老年盧瑟看到的是這個答案。

“你一向有問題，如果這次能活着回來，萊克斯集團下面的13号試驗品歸你了。”

“免了，兩個小孩夠我頭疼了。”城市蝙蝠婉拒。

盧瑟提起充能充到92%的白提燈，“那可就是你的問題了，不要的話，随便找個時間銷毀，對了，墓碑就寫萊昂内爾·盧瑟。”

“這可不是給小貓小狗随便起名的問題，向日葵絕對會說人權，他的道德水平比我們倆加起來還高。”

一陣風拂過，與倆人格格不入的紅披風進場，“有什麼能幫到你？我聽見你喊我。”

“沒什麼，去玩吧，你隻需要考慮最終階段，其餘我來搞定。”

“天國降臨，我懂。”責任感過于病态的老年超人慢悠悠飄走。

“任務名是這個？”盧瑟問。

蝙蝠衣架收好能用的小道具，退回不能用的小玩意，“實際不是，我負責人間天國，你知道的，天上人間嘛。”

盧瑟明白，“沒有終結的争戰[2]。”

“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他為什麼不放棄，發狂外星人顯然不需要搭把手，騎士隻能留下軀殼，這種事說到底還是要讓那個神經病自己想通，遺憾的是，他不覺得自己錯了。”

陰影覆蓋衣架，黑色面罩遮住面容，漆黑物質纏繞在背後，無數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

“可能因為是朋友。”目睹城市蝙蝠非人類的一面，盧瑟皺眉，然而他想到一枚核彈就能搞定，盧瑟又不着急了。

“人類的情感，你理解不了也正常，你又沒什麼交心朋友，克拉克跟你見面第一天，你就把他送上法庭，前段時間克拉克被我擺了一道，你倒好，直接收監關紅太陽監-禁室。”

城市蝙蝠調出地外監控，“你已經老到要跟一群人講你的豐功偉績了？策劃肯特殺人的盧瑟先生？”

“豐功偉績？”盧瑟自覺忽略後半句話，綠色的眼睛隔着護目鏡與藍色對視，“我活着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們也确實證明了，危險不再是你們這些瘋癫的非人類。”

“比如這次？”城市蝙蝠發現外界全是敵對單位，考慮到向日葵，城市蝙蝠加了幾層隔音護盾，然後地球那麼粗的紅光擊穿黑暗又被黑色吞噬。

“比如這次。”盧瑟回答。

“他确實是個危險的家夥，如果你有顧慮，我不介意代勞。”

“他隻是改變主意了，就像他一覺醒來相信統治人類是為人類好。”

“與跪下去的奴隸不同，站起來的奴隸隻覺得幸運。”

“幸運他站在我們這邊，幸運他是一個光明的象征，幸運他是最純粹的存在，而這一切的基礎是他的承諾。”

“你知道，承諾是不夠的。”

“換句話說，憑什麼危機來襲，我要求救？我有手有腳，我是個人。”

“他是捷徑，是全人類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