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擁有生命法典，我就能重建氪星文明。”

“哥譚，你是城市文明，你應該比誰都明白，沒有人的文明毫無意義。”

知道人重要，由人建立的城市按下人工智能給他裝載的人造太陽小炸-彈，耀眼的光在黑暗的宇宙升起。

“你說得對，活着的人很重要，無論發生什麼，生命始終是美好的東西，而現在沒有一個人在安全中。”

戰甲内的系統開始報錯，佐德被戰甲帶離原爆點，震耳欲聾的聲響讓佐德渾身哆嗦，他感覺他的太陽穴被無形巨錘猛地錘了好幾下。

“你這個蠢貨！”佐德狠狠盯着模糊的形體，他想抓黑影的衣領卻抓了個空，黑色液體順着他的手往下淌。

火光照亮陰影，刺目的白光給陰影蒙上一層明亮的彩光，佐德隻感到憤怒，氪星将軍無視正在恢複的同胞，刺目的紅光從機甲内部炸開。

漆黑生物沒被佐德吓到，他咧出一個野性的笑，“注意你的用詞，你在求我給你星球的生命法典。”

“是，人是很重要，你以為我會因此為你妥協？這些屍體屬于我，他們生在氪星，死在氪星，屬于死亡，屬于墓地，讓他們安息才是你該做的事。”

黑沙捧住佐德的頭，掰着他的頭，強迫他看向黑死帝，“黑死帝認為他可以讓他們為所欲為。”

無形火焰自陰影心頭燃起，陰影露出惡毒的笑容，說出的話更是充滿嘲諷，“你是氪星的佐德将軍，你的DNA刻着保護氪星的指令。”

“他們活着的時候，你沒能保護他們，他們死了，你這個廢物也沒讓他們安然長眠。”

佐德試圖反抗，佐德反抗失敗，兩種不同的視角來回交替，前一秒是骨頭和血肉，在他眨眼的後一秒，骨架變成了人。

嘈雜的聲音變得安靜，環境和言語也越來越半明半昧，漂泊不定的景象通過眼睛不斷傳給大腦，佐德聽見站在他面前的生物用他最熟悉的語言說話。

陰影通過入駐佐德神經末梢的微縮機械小蝙蝠手動控制佐德。

“{我預想過你這個傻瓜直接離開機甲，但我又想你不會這麼不理智，你明白氪星還代表什麼嗎？}”

“{氪石？}”自己把自己塞進鋼鐵罐頭的佐德用氪星語回答。

看到佐德重新變得理智，陰影切回地球語，“繼續說生命法典。”

“肯特......我是說我認識的那個卡爾，他給我說過生命法典，你有什麼能将危險降到零的辦法把你們那什麼生命法典取出來？”

“說謊也沒關系，你覺得卡拉當中間人怎麼樣？”陰影在氪星屍堆裡看到一個瘋瘋癫癫的熟人。

兩個世界不一樣。

世界的前置條件變了。

氪星爆炸不是自然爆炸，肯特的表姐卡拉也不在坎多，佐德更是一個“善良版本”。

“{卡拉-艾爾，你好，我是卡爾-艾爾的朋友。}”

“{一切都會好起來，你會和你的家人在一起，你會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