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注意到家的不尋常，“小椰子是誰。”

“你知道的人。”黑灰影子說話的語氣和神色沒有絲毫停頓，他像沒事人一樣繼續觀察騎士的士兵，“很遺憾地告訴你，我兒子跟你兒子不一樣。”

“我非常确信，他不會被稱為小椰子，謎語人沒那麼無聊，而以他們的性格，他們也不需要我幫忙找場子。”

布魯斯領會到家的另一個意思，“但是你會給他們找場子。”

黑灰影子點頭，“無關其他，我就想這樣做。”

黑灰影子看了一會躺在車裡的夜翼和紅頭罩——說實話，套索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這裡不是他的世界，他不屬于這裡，這裡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不是他的家庭事務。

洞穴裡的回憶不屬于他。

這是他們的家庭事務。

黑灰影子移開眼神，他回複了往日的姿态，“騎士，既然你開了頭，那要聊聊家人嗎？你的兒子、你的管家和你的父母之類的，你想聊什麼，我們就聊什麼。”

“你有事隐瞞。”布魯斯的眼神變得鋒利，“是與我有關的事。”

黑灰影子展示西裝下的套索，“你确定我有事隐瞞嗎？我帶着戴安娜的套索，我隻能說真話。”

“你可以用真話造假，就像之前一樣，你在隐瞞什麼，回答我，蝙蝠俠。”布魯斯确信家有問題，“請正面回答問題。”

黑灰影子歎息，“你為什麼認為我一定會告訴你？這沒什麼好讨論的，我照你的規則做事，你習慣我的作風，等夜翼和小羅賓不那麼生氣後，我再回去。”

“所以，”布魯斯停頓，“這是什麼意思，你想用你的家庭成員分散我的注意力？又或者你在尋找你的錨點？”

“你想多了，意思是家庭事務，”黑灰影子聳聳肩，示意黑暗騎士看夜翼和紅頭罩，“看看你的孩子吧，我不打算讓你介入，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這場談話到此為止。”

“我們談了嗎？”布魯斯問。

“我談完了。”黑灰影子往上走，“介于我是外來者，我先退出，騎士，祝你和你的小孩好運，介意我逛逛你的房子嗎？”

“......不介意。”布魯斯看穿常服的家往前走，“如果你有其他想法，我會接管你。”

黑灰影子回頭凝視嚴肅的騎士，看了一會，黑灰影子突然笑了，“當然了，因為你一向認為發生在城裡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很遺憾你這麼想。”黑灰影子笑嘻嘻，“勇敢點，騎士，你做的事會有意義，我會送你一份真正的禮物，接受它。”

“無關夜枭，我隻是覺得你值得。”

布魯斯知道夜枭，他也知道什麼是家庭，“我們都曾凝視過深淵。”

“于是深淵向你'喵'了一聲。”黑灰影子低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