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是南部一個旅遊城市轄下的一個小島,因為距離主城需要坐兩個多小時的船,并且島上旅遊開發一般,島上旅遊業并不發達。
陳佑也是無意間在網上刷到過東洲島的視頻,在評論區翻了好久才翻到地點。
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去,如今倒是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了。
元崇扭頭看向一旁的保镖,安排道:“送陳先生離開,務必把人送到。”
跟着保镖一路去到私人飛機的停機坪,飛機是元崇的,倒是不用擔心元鳴洲會找到他了。
想到元鳴洲,陳佑仍舊覺得心間刺痛,剛剛他那卑微的乞求讓他動搖,他險些留下來。
可他不敢再堵,他用兩年走到元鳴洲身邊,卻花費八年才下定決心離開,他絕對不能再回頭。
也許現在元鳴洲是真的想讓他留下,可留下誰又知道是不是再重複上一個八年?他不信自己,也不信元鳴洲。
飛機起飛,很快就離開了京市。
東洲沒有機場,得先去所屬市穹州,然後再從碼頭坐船去東洲。
從京市到穹州得三個多小時。
飛機上除了陳佑,就隻有元崇的保镖。
陳佑和他們沒什麼話說,就拿出平闆,打開早就下好的視頻看。
看着平闆裡歸好類的視頻,陳佑手蓦得頓住,突然想起來忘記跟秦禮說一聲了。
原本想着到了機場給秦禮發個消息,結果又遇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把這件事給忘得幹淨,心下歎了口氣,隻能等下飛機後給秦禮發消息了。
隻是對秦禮有些愧疚,秦禮照顧他那麼久,他卻不告而别。
飛機平穩飛行,陳佑靜靜看着平闆上的課程,看完一節課,看了下時間,應該快降落了,就把平闆收起,等着飛機降落。
眼看着降落時間差不多了,飛機卻絲毫下行的迹象都沒有。
陳佑皺着眉,沒有直接問,他沒坐過私人飛機,不知道時長會不會不同,想着等等再問。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透過窗戶向外看去,外面黑沉沉的,不見半點亮光,絲毫不像是飛行在城市上空的樣子。
陳佑看向在對面坐着的保镖,問道:“你好,麻煩問一下,還有多久降落?”
保镖即便在飛機上依舊沒有摘下他的墨鏡,陳佑看不到他的表情,隻是他說完後,保镖沒有絲毫回應,跟沒聽見一樣。
陳佑皺眉,難道睡着了?
他解開安全帶,剛要起身過去,保镖終于開口:“陳先生,請您系好安全帶,不要随意走動。”
陳佑有些無語,醒着不理人,于是又問了一遍還有多久降落。
這次那個保镖沒有裝聽不見,隻是剛要回答,耳機傳來聲音,他靜靜聽完,對陳佑道:“陳先生,請到餐廳用餐。”
陳佑有些煩躁,在原本該降落的時間讓他去吃飯,明顯距離降落還需要好久,他不由問道:“麻煩問下,我們是去穹州的機場嗎?”
保镖道:“陳先生,航線元董一早就申請好了,無法臨時變更,還希望您理解。”
陳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所以是要帶我去哪兒?”
保镖道:“去哪并不重要,陳先生不是隻是要離開少爺就可以嗎?”
陳佑是打算離開元鳴洲,可不代表他就想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一個未知的地方。
“什麼時候我可以去穹州。”陳佑壓着怒氣問。
保镖道:“那就需要等元董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