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要來這裡嗎?感覺陰森森的好可怕”被他抓着的人有些鄙夷的看着他,“怕什麼,他說過這裡沒有什麼的,看你這個膽子,隻要拍個照片給他就行了,到時候他會把錢發給我們”
“吱呀”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推開,那個膽子有點大的人拿着手電筒邊往裡照邊走進去,把手電筒遞給旁邊的人,“手機給我,你拿着手電筒幫我照明”
旁邊的人連忙把手機掏出來給他,自己拿着手電筒,轉頭看着他還在調手機像素,又哆哆嗦嗦的捏緊手電筒。
一陣陰風吹過,那個人打了個寒顫,轉頭看向旁邊,光照的地方有一雙腳在打晃,害怕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電筒掉在了地上,光亮把整個畫面都照了下來,“鬼......有鬼!!”坐在地上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剩下一個人也順着看過去。
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想跑出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回頭在看,房梁上挂着的體的手正在緩緩擡起了,一聲尖叫化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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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快來幫個忙”
“讓一下,讓一下,小心撞到你”
“我靠,這灰塵也太大了吧!跟煙霧彈似的"
“組長,今年局裡可真夠大方的給我們換了個大地方,還成立了特案組,啧啧啧想不到啊!大手筆啊。”
被他叫組長的人叫高知宇,男人身刑挺拔傾長,身高有一米八七,看着衆人搬着東西,還要聽旁邊的人說話,有些無奈“趕緊幹活吧”旁邊的人已經習以為常,指望不上他能多說兩個字。
“組長,聽說局裡給我們配了個犯罪心理側寫師,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人。”
高知宇聽到這裡反過頭去看他,“局裡是請了個神棍?光看别人面相就能看出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信嗎?”
旁邊的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應該... ...不信吧!"
高知宇沒在說話,快步的走向一個門口,裡面的人也剛好打開了門,高知宇冷臉看向他“肖局我需要一個解釋,希望你這個解釋能行得通。”
兩人坐在椅子上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還是對面的人先敗下來,“知宇啊!别這樣看我,是上級配的,這也不能怪我”
高知宇挑眉看他 “上級派來的?所以說他是走後門的,而且你還同意了的?”
“怎麼說話的,怎麼?你都敢和我頂嘴了"
高知宇把架着的腿放下來,“我怎麼敢和你頂嘴,但你請個神棍來,過分了吧!怎麼我們現在辦案得靠求神拜佛了?”
肖局嚴肅的看着他“怎麼能說人家是神棍,他是最好的心理學家,況且你都沒看過人家的實力,就給他判了死刑,他隻是過來實習的,你多照顧照顧人家。”
高知宇聽着肖局一直為那個還素未謀面的人說話,站起身轉身就走,肖局跟着他出門在他後面吼“你别欺負人家,當實習生多照顧照顧,萬一人家要走了,你到時候别來找我。”
高知宇無所謂的道“知道了!放心吧,肯定當菩薩給他供起來。”
高知宇回到辦公室坐下來,椅子也随着慣性轉了一圈,門被敲響,“進來”
來人探出個小腦袋,抱着一推資料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
那人小跑着進來,把手上的資料遞到他面前,“頭兒,這是我們三個新成員的資料,還有這件案子是他們轉過來給我們的,他們說那邊忙不過來我們又剛成立特案組閑得很,就扔給我們了。”
高知宇一隻手敲着桌子,看着桌上新人的簡曆,“嗯,陳意新成員都到了嗎?”
被叫做陳意的人觀察他們組長的表情,“有...有兩個到了,還有一個沒有來。”
高知宇語氣逐漸冰冷,“真要我當他是菩薩給他供起來嗎?”說着伸手抽走了紙上寫着心理側寫師的簡曆。
“不等他了,叫他們收拾一下去案發現場。”前腳高知宇剛走。
後腳裴魚就來了,他卡着點剛到,就見空落落的屋子,一個人都沒有,看了看手表還剩下十分鐘才上班,是他來的太晚了嗎?看見路過的人攔住問了一下。
“那個不好意思,這屋子裡的人呢?”
“他們出外勤了”“哦謝謝啊!”裴魚掏出手機,幸好他們組有個群,知道發現場在那裡後就屁颠颠的打了一輛車。
高知宇穿過一片片草叢,有點潔癖的他都有點懷疑為什麼在家不好,偏偏要跑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他們順着一條明顯被人踩過的痕迹走。
最終在破敗的房子面前停下來,衆人帶好手套腳套,推門進去,一陣灰塵撲面而來,嗆得衆人直咳嗽,等他們擡頭時,突然停止了咳嗽,新來的成員沒忍住,跑到外面狂吐了起來。
隻看到一具男屍,挂在房梁上,周圍全是血迹就像在做法事一樣,說具體點就像恐怕片裡人家封印鬼用的那些差不多。
而陣中心就是那具男屍,屍體上也畫滿了看不懂的字,說是封印但又像祭祀,東南西北四個角都擺着碗、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