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笃定，讓夏油傑都有些好奇。

好奇的目光中，卡斐掏出喇叭：“現在起，買今日特供藍橙酒啵啵拿鐵，可以領取廣告海報一份！”

夏油傑：“....等等你哪裡來的海報？”

他質疑的話剛出口，就看見奶精突然從後面竄出來。

貓貓咒骸又改變了裝扮，頂着藝術家同款貝雷帽，架黑框眼鏡，拿着相機朝着五條悟就是“咔嚓咔嚓”兩下。

然後将新鮮出爐海報底片遞到他手邊。

夏油傑接過。

照片上的五條悟随意坐在車頂邊緣，在墨鏡遮擋下，湛藍眼眸顯出幾分神秘的幽寂。目光瞥來時冷淡而冰冷，連暖陽都在照片中透出幾分冷意，好似高高在上的神子。

此時此刻，照片中的本人正坐在車頂邊緣晃腿，感慨自己的高人氣，要求卡斐晚上帶他吃麥當勞，還指定要送玩具的兒童樂園餐。

夏油傑：“......”

他低頭看看照片，擡頭看看五條悟，又低頭看看照片，擡頭看看五條悟。

...不是，你誰啊.jpg

這完全是照騙的程度了吧？！

拍照大師奶精昂首挺胸去咖啡車後面印海報了。

新鮮出爐的大幅海報被卡斐挂在車邊，剛挂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咖啡車前很快大排長龍。

咖啡車前，五條悟在當人形招牌，卡斐在賺錢，夏油傑在看熱鬧。

剛将新鮮出爐的熟人裝b視頻發到群裡，他餘光瞥見卡斐正擡頭看向不遠處，像是注意到了什麼。

他在思索事情時的神色很明顯，臉上沒有僞裝似的笑容，眼眸微眯，眸光流淌出帶着思索的冷色。

順着目光看去，那裡人頭攢動，他隻隐約看見幾縷亂翹得像海膽一樣的發絲，然後又被大人的身影擋住。

也沒察覺到有咒靈的蹤迹。

夏油傑幹脆開口問：“怎麼了？”

“唔，沒什麼。”卡斐收回視線，低頭利落地在手機上打字。

察覺到他是在給别人發消息後，夏油傑禮貌地移開視線，隻看見對面那人的頭像是系統默認的灰色。

“現在商業街的人基本都在我們這裡，咒靈随時有可能過來。”夏油傑壓低聲音提醒，“小心點，在這裡不方便動手。記得把咒靈引去其他地方。”

如果是他的話，隻需要放出吸收的咒靈去交手，但這次任務主要是用來鍛煉卡斐的。

他不清楚對方的戰鬥習慣，這才提醒了幾句。

卡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對啊......”

他：“得在咒靈被吸引來之前，把正餐端上來多賺點錢才行！”

夏油傑：“...原來營銷還沒有結束嗎？”

除了讓五條悟貢獻身體和臉，印海報發，還有什麼？

卡斐露出冷酷的笑容：“你見過牛郎店隻賺酒水費就夠了的嗎？”

夏油傑：“....你已經完全忘記我們在賣咖啡了嗎？”

到底為什麼要對牛郎有那麼大的執着！

卡斐擺擺手：“離咒靈出現的時間不遠了，我們的營業時間隻有這麼點，隻正常出餐怎麼夠呢？！”

夏油傑：“我們本來的目的就隻是吸引咒靈而已吧！”

咖啡小車真正意義上的老闆隻揮了揮手，表示他有自己的節奏。

他拍了拍手。

奶精像是得到了指令，又迅速拉起一張海報，甚至推出了實物展示。

在霓虹燈光夜景海報前，咖啡被裝進透明咖啡杯裡，在前面的台子上堆成了寶塔造型。

周圍的彩燈照射下，咖啡液仿佛染上了香槟一般紙醉金迷的暗色，上面浮着一層閃眼的金粉。仿佛瞬間從正午暖陽下來到店内暧/昧朦胧的燈光之中。

與它低調奢華的造型不同，廣告語簡潔明了得過分：

【咖啡塔】

【開一次脫一件，脫完即止。】

夏油傑：“........”

遠處的伏黑惠：“........”

車頂的當事人五條悟：“.....？”

人群寂靜一瞬，聲音從後方傳來：“小哥，刷卡，給我開三個。”

“我要開一個！”

“還有我~”

五條悟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瞪大眼睛：“這個咖啡塔是什麼東西？”

卡斐舉着刷卡機，剛刷完卡懷裡又被塞入一堆現金。

他在百忙之中不忘敷衍，轉頭用一種哄小孩的口吻輕聲道：

“愣着幹嘛，脫吧。别讓客人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