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露出的那一抹脖頸白皙,青色脆弱的血管埋于其中,人是上了年紀,但喉結周圍的肌膚沒有松垮,也沒有皺紋。
一身白将那張臉襯得更加妖冶了,尤其是在看到他們,輕皺着眉,似乎還有些嫌棄的移開了視線,眼角間的妖媚又重了些。
這是一種很想要将其冒犯的妖冶。
再加上他們身上的穿得衣服不同,身份不同,立場更是不一樣,那種腌臜的冒犯之意就更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