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聞言擡眼看了王月一眼,确認說話的人她認識,這才回複道:“蛋仔派對啊,你玩嗎?”
王月聞言嗆了一下,沒想到像封雲這種大姐姐類型的女生也會玩這種遊戲啊?她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後,才心虛的回道:“玩啊,我也喜歡玩這個遊戲。”
“那正好啊,施施和大喬去洗澡了,咱們閑着也是閑着,一起來兩局?"
王月屬實是沒想到封雲會這麼主動,這就是直女的從容嗎?她心虛地笑了兩聲,又找借口說:“我,平時在劇組,用的工作手機裡才下了遊戲,落在北京沒拿來,現在用的這個手機沒有下載。”
她說着便将手機往另一邊藏了藏。
“沒關系,你玩,我看你玩,正好我技術不怎麼樣,跟你學學。”
封雲笑道:“那你可就問對人了,我開一局,你看着啊,我一邊玩一邊給你講解。”
封雲不止一次給朋友安利過這款遊戲,雖然在遊戲的過程中有不少bug,但還是止不住她每天不管多忙都要打開一次的心。
可能是因為旁邊有個人看着,是絕佳的裝逼的時機,她在心裡默念着千萬别失誤,好在這一把匹配的對手跟她的段位落差較大,這才從第一局到總決賽皆拿下了第一。
“哇噻,你真的好厲害啊!我身邊也有很多女孩子玩這個遊戲,但是都沒有你厲害。”
“真的嗎?”
“嗯嗯!”王月興奮地點頭,一臉崇拜地說:“這裡面不是有師徒關系嗎?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封雲覺得王月有些誇張了,但是還是答應了她,說:“行啊,那我們先加個微信?”
“好!”王月立馬掏出手機來點開二維碼讓封雲掃,便又聽見封雲說:“你們拍戲應該挺忙的吧?會有空玩遊戲嗎?”
“像我這種小糊糊肯定有的,我一有空就給你發消息好嗎?”王月冒着星星眼。
封雲點頭:“行。”
話音落下後,兩人便沒有了話題,封雲靠着椅子旁邊的扶手回微信消息,王月便有些尴尬地搓着大腿。
死腦子,快想話題啊!
結果很快就見身邊的封雲站起了身來,将包包挂在了身上,王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也跟着站了起來。
“不等她們嗎?”
“抱歉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見。”封雲說罷就着急忙慌地下了樓。
在洗浴室的喬妤一邊吹頭發一邊聽封雲發過來的語音消息:“喜報!我的第一本内地影視化作品的編劇擔任是我自己,鬼知道我有多激動!我不等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喬妤笑了兩聲,給封雲發了個“OK”的手勢過去,想想又覺得太冷漠,便又發了個打禮花的表情。
封雲僅僅是比喬妤慢了兩個月簽約綠舟,但她的文從來都沒有被内娛導演看上過,大多都是台灣或者韓國,可能是因為要麼太狗血,要麼太悲傷,這一本現代青春疼痛文學《夏難融》,簡直就是兩者融合的恰到好處的一部作品。
屆時,在嘈雜的吹風機聲中,喬妤還聽見了一聲較為暴躁的開門聲。
“喬妤!我喊你你沒聽見嗎?”顧施抓着滴水的頭發從淋浴室裡走出來。
喬妤一見,連忙将手中的吹風機關掉,随手抓起了一張毛巾便包住了她的腦袋,說:“吹風機的聲音太響了,抱歉。”
“我生氣了。”本來來健身房就煩。
喬妤一邊給她濕漉漉的腦袋擦幹,一邊說:“錯了錯了。”
“給我吹頭發我就原諒你。”
這算什麼懲罰?喬妤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
“好,給你吹。”喬妤将毛巾撇到一邊,拉了張凳子給顧施坐下。
運動過後的身體是疲憊的,顧施坐在凳子上搖搖晃晃的,頭發掃得她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幹脆就閉上了。
喬妤看出她開始犯困了,便上前一步,讓顧施的後背靠在她的身上。一般給别人吹頭發,都會拿着熱風對着一個位置吹,燙的頭皮疼得要命,黎嘉音給顧施吹過,王月也給顧施吹過,每一次都是這樣的結果。
但是讓喬妤吹完全不會,她可以把頭發打得很散,吹出來的風也很均勻,可以說是舒服得想睡覺。
顧施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睜開眼,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你走的那幾年裡,是不是過得很苦?”
喬妤在和顧施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出去做兼職,那時候一日三餐還有顧施自願買給她吃,生活壓力還能小點,但是分開之後呢?喬妤從來沒有着重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