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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記憶就像突然打開閘的流水一樣,全部湧到了文靈的腦海裡。
她現在和陸知節的距離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清淺又溫熱的呼吸像鐵水一樣,燙的她嗓音都在發抖:“你......離我太近了。”
陸知節沒有得到回答,哪裡肯罷休。
“是要和别人結婚嗎?”
他又問了一遍。
文靈被燙的發燒,臉色爆紅,眼神也不知道看哪裡。目光全都被陸知節的鼻子吸引。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你鼻子好挺。”
她仰起脖頸,眼神呆滞,直勾勾的盯着那裡,根本就沒聽進去陸知節在說什麼。
在陸知節行動之前,文靈的指尖勾着他的衣領已經率先動手。陸知節被拽的彎腰,低頭,猝不及防地被她咬了一口。
等他意識到自己鼻尖傳來細細密密的疼,文靈已經瞬間離開,隻餘下一點點溫熱在鼻尖。文靈聲音軟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鼻子長這麼好看幹什麼。”
好看到......想咬一口。
舌尖掠過的瞬間,陸知節渾身僵硬,看着她的眼神都變了。
紅色的嘴唇微張,上面閃着濕淋淋的水光。從微張的嘴唇細看下去,能看到裡面一點點舌尖,藏在口腔裡。剛才就是那樣猝不及防的伸出來趁機舔了一下他的鼻尖。
微疼過後被濕軟帶着熱的舌尖安撫。
臉頰微鼓帶着不服輸的氣勁,讓文靈整個人看起來很好吃。
但是文靈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會帶來什麼後果,看到陸知節微滞的神情,一臉驕傲的看着他:“讓你再欺負我,記得我才是主人嗎?”
記得,當然記得。
但是陸知節已經被撩撥得快要瘋了。
“那你想試試嗎?”
他眯着眼,語氣淡然,把那點心思藏的很好。
文靈一臉迷茫:“嗯?”
他又問了一遍:“想試試嗎?”
男人慢悠悠的揉撚着她的耳垂,那是一粒如白玉般的圓珠,在他的手裡逐漸充血,越來越粉,直到那粉蔓延到整隻耳朵,他也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