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卧室裡一片祥和。
但是文靈打開卧室門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一陣低氣壓,有一種風雨欲來的陰郁感壓在她的頭頂上方,揮之不去。
“早,早上好?”
她結結巴巴的打招呼,感覺十分怪異。
這個家好不容易熟悉了陸知節,如今又來了一個陸知修。
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站在她房間門口,還穿着昨天那一身貴價西裝,雙手抱臂,鷹一樣的眼神盯着她看。
好像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把她吃了。
這個家夥真的好危險。=。=
陸知節從一旁走出來,毫不客氣的把他哥給推開,臉上帶着鮮少有的厭惡。
“我說過了,不要招惹她。不然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客氣的。”
文靈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人昨晚聊了什麼,又聊了多久。
她記得陸知節昨晚臨走之前把窗簾拉的嚴絲合縫,然後把所有的光源都關掉了。
文靈睡的很安穩,沒有聽到吵架的聲音。
陸知節一路跟着她來到衛生間,幫她洗漱。今天這家夥格外的粘人,就連她刷牙都要把雙手放在她的腰上。
她的頭靠着身後寬厚的胸膛,被人完完全全摟緊,肩膀處的腦袋毛茸茸的蹭的她好癢。
本來以為陸知節就是單純的粘人,結果到了飯桌上更是過分。
平時文靈吃早飯都很随意。在陸知節來之前,一般都是在便利店随便買兩個包子,等走到公司飯也吃完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家裡多了一個人的緣故,飯桌上的早飯格外豐盛。
一頓早飯弄了一大桌子。
她一坐下來,陸知節就用了些力氣攬住她的腰,先是在文靈的腰胯處輕輕捏了幾下,拇指在她腰身側面的軟肉處不停磨。
剛好卡在文靈腰上最細的地方,在明顯的凹陷處反複揉弄。
陸知節的指節很長,手掌又寬大,五指張開可以牢牢掌控着她的腰,輕掐的動作很快就惹紅了文靈的耳廓。
“哥,你吃飯啊。”
陸知節的眼神粘在文靈身上,還要分心跟陸知修說話。
文靈感覺到氣氛有點尴尬,不經意間偏頭喘了口氣。
好壓抑,好奇怪。
她竟然在自己家裡開始不自在了。
陸知節執意要給她喂飯。給文靈盛了一碗小米粥,用勺子吹涼了送到她的嘴裡。
期間小米粥的湯水沾濕了她的嘴角,都被陸知節用手指順手抹掉。
陸知修的眼神一直在兩個人的身上打轉,看的文靈很不自在,她難受的推了一把陸知節的胸膛。
睡衣下面是堅實滾燙的肌肉,燙的她手指瑟縮了一下,白嫩的指尖上很快染上薄粉。害的文靈沒注意到陸知節喂飯的動作,慢了半拍,眼看半勺的米粥就要漏出來。
她皺了下眉頭,不經意間煩躁惹上心頭。如果粘膩的湯湯水水漏到脖子上肯定很難受。
陸知節适時湊了過來,用舌頭舔着她的嘴角,另一隻手端着碗連一點都沒歪。
他的舌尖順勢舔上了文靈的唇縫,那熟悉的溫柔觸覺讓她本能的張開了嘴。陸知節捏着她的腰把人拉的更近,整個人都貼了過來。
堅硬的胸膛又熱又硬,像一塊燒過的烙鐵,燙的她臉皮發熱。
文靈難耐的呼着氣,小幅度的張口喘着,又瞬間被陸知節吃進嘴裡。
“你哥.....”
她有些不好意思,哪有當着人面做這種事情的。
可這話好像是打通了陸知節的關竅一般,反而更用力的去用牙齒咬她。剛才嘴唇邊的米湯水早就被舔的幹幹淨淨,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文靈溫軟的臉肉。
軟嫩的細膩一口包住,輕輕的吸力從文靈的臉上喘傳來,口腔包裹着她的臉肉,牙齒在上面懲罰似的啃咬着。
她現在就像是一塊美味可口的肉,正在被狼崽子叼在嘴裡反複品嘗。
臉肉被啃咬的變形,薄白的皮膚很快就被吸的發紅。
陸知節一大早的熱情讓文靈剛睡醒的腦子又開始發暈,胸腔裡的空氣不斷被擠壓,挺着胸脯努力呼吸着。
她一邊被陸知節作弄,一邊頂着陸知修注視的目光。
兩個男人近在咫尺的氣息,讓文靈的身體僵硬着不敢動,手心攏在身側緊張的蜷縮成一團,捏着陸知節的衣角不知所措。
腰上的手越發過分的掐着她大半個腰,手指用力按壓在她的後腰處,時不時收緊一些提醒她不要分心。
“是我親你,你總看我哥幹什麼?”陸知節看她不專心的模樣,終是出了聲,還順帶看了一眼陸知修不善的眼神。
文靈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昨晚不都還好好的嗎。也不知道這倆兄弟都聊了些什麼,今天一大早都奇奇怪怪的。
而且他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現在這兄弟倆讓文靈一個頭兩個大。
她馬上就要去上班了,根本就沒空處理這些事情。
陸知節見她不說話,又咬了下她的鼻尖。他沒用力,隻是用牙齒輕輕磕碰了一下,然後就用舌尖卷住,輕舔。
語氣中帶着點警告的意味:“專心。”
文靈被這沉重的氣息壓得喘不過氣來,兩個男魅魔的壓迫感讓她心跳如雷。
她緊張的受不了,輕輕推着他的胸膛,小手軟綿無力,跟小貓撓的沒區别:“你哥還在呢,我要去上班了。”
陸知節幹脆兩隻手一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伸出一隻手覆蓋在她的腦袋後面,強勢的沒一點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