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夢嗯了一聲,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
咖啡廳,每人都點了一杯熱乎乎的咖啡,孟熹甯被纏着沒辦法,才說了她會滑雪,甚至拿了國職五級證,雖然比不上趙瑾珩PSIA三級,但也很夠用。
趙瑾珩兩腿叉開,一隻手搭在孟熹甯身後的椅背上,一隻手撐着臉頰,眉梢微挑地看着孟熹甯:“裝不會滑雪,原來是為了接近我,你直說呀,我抱着你滑都行。”
剛喝的咖啡差點噴出來,孟熹甯不可置信地看着趙瑾珩:“你也太自戀了吧。”
顧清曜點了點頭,很贊同:“臉皮是厚了不少。”
趙瑾珩抽了張遞給孟熹甯,随意問道:“什麼時候學的滑雪。”
“高三寒假,然後陸陸續續玩過,大一閑着沒事就考了證。”
高三壓力大,寒假就放八天,孟靜姝知道後,提前回家,帶她去長白山玩了一圈,她就喜歡上這項運動。
趙瑾珩有些出神地看着她的側臉,随着相處,他認識了和想象裡不一樣的孟熹甯,熱愛生活,愛漂亮,愛撒嬌,愛動物,會畫畫,會設計,會跳舞,會做飯,會滑雪,會打羽毛球,她不是被圈養的小白兔,而像童話故事裡的精靈,因為對世界抱有善意才會被野獸惦記。
“發什麼呆呢?”孟熹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得狡猾:“等會我們換賽道吧,咱倆比比,誰輸了就當對方的狗,對方說什麼都得聽。”
雖然不想承認,但趙瑾珩實話實說:“你說什麼我反對過。”
孟熹甯拿着頭盔起身:“不一樣。”
“你就說玩不玩。”
“你輸了會不會哭鼻子。”
“趙瑾珩!”
…
結果不言而喻,趙瑾珩赢了。
他捏了下,嘟着嘴的孟熹甯,唇角微揚:“先欠着。”
“好吧。”
趙瑾珩提醒:“記得你欠我兩個約定。”
“你玩鬥地主呢,還翻倍。”孟熹甯的目光像看周扒皮一樣。
趙瑾珩淡淡瞥了她一眼:“自己想。”
“想不出來幹··死你。”
“流氓,臭不要臉。”孟熹甯把剛摘下的手套仍到他身上,氣呼呼地往前走。
張樂顔出溜過來,不解道:“你又怎麼她了。”
趙瑾珩像繞口令似的說道:“怎麼就不能她怎麼我了。”
張樂顔哦了一聲:“她怎麼你了。”
望着那雙八卦的眼睛,趙瑾珩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還以為能套個話,張樂顔失望地搖了搖頭,又出溜走了。
—
晚上回了酒店,孟熹甯看到微信上鄭秀的未接來電,和微信上一條六十秒的語音和照片。
小乖生了,三個崽,兩個姐姐,一個弟弟。
不知道什麼時候生後,是鄭秀去孟熹甯房間放衣服,聞着味不對,才發現小乖在她床上生了。
孟熹甯算了下時差,現在應該是淩晨四點左右,瞬間歇了打電話的欲—望。
躺着玩了會兒手機,才去衛生間洗漱。
次日,睡到自然醒,趙瑾珩來敲門,孟熹甯剛化好妝。
看到趙瑾珩,她笑眯眯地跳到他身上,嬌嬌地蹭了他一下:“一晚不見如隔三秋。”
趙瑾珩抱着孟熹甯,慢吞吞地進門:“那你昨晚還拒絕我。“
孟熹甯說得頭頭是道:“戀愛長久的秘籍就是要保持神秘。”
人真的很神奇,隻要結識到善良友好的人,脫離糟糕的環境,就像枯木會逢春,生命會重燃。
兩次走出泥潭,一次是賀嘉,一次是趙瑾珩。
孟熹甯從趙瑾珩身上跳下來:“我們去哪玩呀?”
“購物,吃飯。”
孟熹甯點了點頭,把口紅,粉餅裝進包裡:“正好我想給家人買點禮物,我媽幫我帶了好長時間的崽崽。”
趙瑾珩把沙發上的衣服遞給她:“怎麼不背我送你的包。”
說起這個,孟熹甯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個包多少錢?
趙瑾珩說了個大概:“十幾個吧。”
說實話,孟熹甯比他還打四歲,也做不到花十幾萬買禮物送人。
“太貴重了,我舍不得背。”萬一分手,這可是要還回去的。
“你不背,放着藏灰啊。”趙瑾珩抿唇:“是不是沒看上,等會去店裡你在挑一個。”
“不用,我就喜歡這個,回去我就背。”
小插曲過後,兩人出門,像普通情侶一樣,買了奶茶,進了商場,逛飾品店,服裝店,趙瑾珩眼光好,替孟熹甯搭配了好幾套衣服,都很合身,不理會選擇困難症患者,他直接刷卡付錢。
可能孟熹甯送的同款圍巾給了他靈感,逛到店裡有情侶款的衣服,一定要試,合适馬上付款,就連運動鞋都買了兩雙。
逛累了,他們就去了diy手工店,做了獨一無二的手機殼,路過照相館,他們又去拍了大頭貼。
被牽着走了一路的孟熹甯笑彎了眼,今天的約會,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