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的小姐要學打鬥,吉榭爾隻能照辦。她很貼心的為安德莉亞招來了幾種類型的人才,力量型的,速度型的,謀略型的……等等。
不過三天,安德莉亞渾身酸痛,癱在床上不想起。
“痛死我了,吉榭爾,你立馬把那個大塊頭趕走!”
吉榭爾點點頭,看來小姐細皮嫩肉的,不适合走力量型。
“還有那個小個子,讓他動作慢一些!我跟不上!”
看來速度型也岌岌可危。
“總是給我灌輸一堆理論的,也辭了,隻說不做,我這不需要騙錢的騙子。”
嗯……小姐頭腦似乎也不是很好。
不夠英俊、不夠強壯、不夠坦誠、不夠耐心……吉榭爾找來的人,全部都被安德莉亞以各種借口辭退。
“小姐,您究竟想要什麼樣的?”
安德莉亞郁悶的望向窗戶,她有些難以啟齒,怕被别人看出什麼,隻能歎口氣,“唉,我也不知道……”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吉榭爾,你這幾天上街,……嗯,有沒有遇到,打扮的比較,奇怪的……唉,算了。”
吉榭爾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孩,内心一陣猜測。
食用了相當于午餐的早餐,安德莉亞這才打着哈欠走下樓,在半中央,就聽見父親維克多憤怒的吼聲,“倉庫竟然積攢了那麼多的茶葉,你們都瞎了嗎?被這些虛假的數字玩弄了!”
“父親,怎麼了?”安德莉亞快步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的會議室内。
兩三個穿戴整齊的男子,全部沉默不語的低着腦袋,在他們面前,是兩本厚重的筆記本。
“安德莉亞……”維克多在桌前走來走去,看見前來探頭詢問的安德莉亞,神情立馬又轉變的十分生氣,“這都幾點了,你才起來?整日和一群男的打來打去,我請人教你的禮儀都去哪裡了?!哪裡還有一絲小姐的氣質!”
“上次打了拉克利家的孩子,已經讓我顔面盡失,你還想繼續讓我丢臉嗎?”
“我,我沒有!”安德莉亞紅了眼眶,大聲的反駁,“赫蒂她用難聽的語言侮辱我!難道我不該反抗嗎!”
“她是一條瘋狗,你也要和她一樣亂咬人嗎?”
“我沒有錯!”
維克多揉揉太陽穴,他現在不想争論這種事情,勉強讓聲音恢複一絲平靜,“你回屋裡,我會再請人重新教你禮儀。”
安德莉亞原本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見維克多疲憊的神情,回想起這幾日每天晚上起夜,都可以看見他房裡的燈未曾熄滅過。
她動動嘴皮,默不作聲的離開,走的遠了,還能依稀聽見維克多惱怒而急促的聲音,“該死的,雷蒙德,準備一下,我要去趟紐約,這事不能就這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