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吧?唔,誰叫你好像很喜歡給你的小青梅毛利蘭打電話報平安呢……别擔心,我不會去追蹤你如今藏匿的位置,也不會将這件事告訴那幾個無趣的家夥的。
當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的要求很簡單——
我這個人最喜歡看偵探們比賽,當年那期《偵探甲子園》我現在都還在時不時地回味品咂哦!所以,隻要你和那位‘沉睡的小五郎’進行一場偵探比賽給我看,我就會自覺地把‘工藤新一其實還活着、并且還和某位叫做毛利蘭的女高中生有聯系’這件事忘掉的。】
“什麼啊?”工藤新一緊張地攥緊了手裡的手機,發現下面還有幾行字,深吸一口氣,摁動手機,向下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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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真誠地邀請您參與我所設置的比賽,另一位偵探已經加入了我們的遊戲中,請您務必賞光。這場比賽無所謂輸赢,隻要能讓我看得高興就好,那樣我就會将那兩個蠢貨親自送到警局門口。但如果有人阻礙了我所期盼已久的這場比賽,或許就會有無辜的人受到本不應該遭受的傷害。我相信,沒人願意看到這種情況,對吧……”
毛利小五郎捧着手機,咬牙切齒地念出上面信息的内容——
“對了,如果你們想知道這場偵探比賽的内容的話,我可以很榮幸地告訴你們,這場比賽此刻已經開始了。如果你們想知道該怎麼稱呼我這個熱衷于偵探遊戲的好觀衆的話,我隻能厚顔告訴大家,對外,我的名字叫做普拉米亞。”
目暮十三深吸一口氣,心裡對這個敢直接給毛利小五郎發消息挑釁警方的普拉米亞湧起無限的怒火。但作為在場警察裡官銜最高、資曆最老的警察,他又迅速重新冷靜下來,快速翻看着毛利小五郎手機上剛接收的這條信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個普拉米亞說的‘另一位偵探’究竟是誰?”
毛利小五郎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偵探的相貌和名字。出于慣性思維,他下意識排除了目前似乎不在東京、且好久沒見到人影的工藤新一。
目暮十三也找了張紙,和手底下的白鳥任三郎、佐藤美和子等人一起列舉着可能的人:
“我的老師鹽田平八郎,那個吊兒郎當的茂木遙史,曾經做過驗屍官的槍田郁美,最近聲名鵲起的女大學生偵探越水七槻……”
看着白紙上越列越多的名字,目暮十三為難地扯了扯自己的帽子,頗有些無從下手的無力感。
“會不會是新一啊?”毛利蘭突然開口,“不是說那個普拉米亞是個很喜歡看着其他人痛苦掙紮的人嗎?那他可能就會找來和我爸爸關系最親近的偵探來進行這場比賽,而新一就是我爸爸他看着長大的……”
目暮十三聽到毛利蘭的設想,眼前一亮,贊同地點點頭,而後又想到那位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已經好久都沒有露面了,神情又黯淡下來。
毛利蘭見衆人都開始思索起自己的猜想,緊張地抿了抿嘴:“那我先給新一打個電話問問吧?”
她點開了手機裡那個爛熟于心的号碼,但幾乎就在下一秒,不遠處的一牆之隔後,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