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遙點點頭:“我想将那句英文刻在戒指的内側,月亮花紋展示在外側。”
“我也一樣。”
許千齊點點頭,轉身向回走。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他氣定神閑地開口:“雖然你們是我的朋友,但也要講究先來後到。我手上的客人不少,你們的戒指工期大概一個月,兩位應該沒意見吧?”
張柏逸了然地點頭:“不用急,你按照你的節奏來就好。”
商量完設計事宜,張柏逸和邱月遙一同離開頂層。
電梯裡,邱月遙像是完成了什麼大事般,渾身輕松。
她伸了個懶腰,挽上張柏逸的手臂。
“接下來我就要專心準備專輯了,至于我們的合作曲舞台……”
邱月遙撇撇嘴,有些犯難,“感覺又要花很多時間呢。”
“這個你放心。”
張柏逸牽住邱月遙的手,“舞台的事我來準備,不用你費心。”
這個提議正合邱月遙心意,她欣喜地靠在張柏逸肩頭。
“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有你在我就能安心了。”
日子就像按下加速鍵般,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
等待戒指的一個月裡,兩人相繼完成了歌曲的錄音,舞台的編舞及排練。
戒指送來的那天,邱月遙将它戴在右手中指上。
張柏逸看見她的動作,嘴裡嘟嘟囔囔:“怎麼不戴在左手無名指上,這樣一來,别人就都知道你有我了。”
邱月遙擺擺手:“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寓意熱戀中,别人一看就知道了,差别不大。”
“怎麼會一樣,有男朋友和有丈夫可不一樣。”
邱月遙失笑,心中感慨:這個人怎麼偶爾還是跟小孩子一樣。
她伸出右手,鑲滿碎鑽的月亮在陽光下碎光閃閃。
張柏逸的嘴裡依然念叨着:“算了,我們到時候,再去定制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不過,他能像個小孩子一樣也很好。
話雖如此,張柏逸在準備舞台方面,效率卻出奇的高。
沒過兩天,他便安排好舞台拍攝事宜。
拍攝完合作舞台,邱月遙又投身專輯制作中。
無數個創作會議,在錄音室裡一遍遍打磨每一句歌詞,她幾乎要将錄音室當成自己的家一般。
不僅如此,連專輯的概念和造型,細緻到發色與美甲,她都要親自過問。
好在,公司十分支持她的行為,隻是讓她大膽做自己喜歡的音樂。
預算充足,還沒有人指手畫腳。
盡管考慮所有細節會讓人加速憔悴,邱月遙也甘之如饴。
滿打滿算,一張專輯花費了五個月的時間。
最後一次開會,邱月遙與工作人員坐在會議室裡,商讨專輯的宣傳方案。
出乎她意料的是,張柏逸也在場。
坐在邱月遙對面的工作人員開口:“張老師這次來,是為了和我們一起讨論《黑名》這張專輯的方案。”
經紀人王姐在邱月遙耳邊小聲開口:“張柏逸說自己已經掌握了高可欣與吳子翁聯手抹黑你的所有證據,所以公司才答應讓他一起開會。”
邱月遙心中了然,點點頭。
“專輯發布時間定在三月。”
工作人員瞥了一眼邱月遙,“但是與歌手有關的黑料部分,我們一直處于冷處理狀态。”
“我們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需要澄清黑料。公司的計劃是利用澄清的熱度為專輯造勢。”
邱月遙點頭。
張柏逸見縫插針,适時開口:“我這裡已經收集到所有的證據,你們需要可以随時開口。”
工作人員将專輯的宣傳安排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張柏逸。
兩邊你一言我一語,談笑間就将事情全部敲定下來。
邱月遙一言不發,聽完了他們的對話。
她心中思索:按照計劃,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事件的最後宣布新專輯的消息。
好像也不需要自己出什麼力?
會議結束後,張柏逸走在邱月遙身側,為她推開門。
邱月遙沒忍住,将自己的疑惑說出口。
“我希望這些事不要再打擾你。所以我安排計劃時,特意将你摘了出去。”
說着,張柏逸露出神秘的微笑,“再說了,高可欣和吳子翁害的人是你,但也不止你一個。”
“有人會比你更想要打倒他們。”
“到時候,你可以恢複一身清名,手上不沾一滴血。”
二月十七日。
中午十二點,星夢娛樂突然發布公告,表明公司立場。
“星夢娛樂與邱月遙女士一向尊重前輩與同行。在去年七月高可欣女士發布錄音後,我司展開了多方查證。
經查證,該錄音為不實信息,通過AI技術模仿邱月遙女士的聲音,誤導大衆,對邱月遙女士造成嚴重精神傷害,也對我司造成了巨大經濟損失。
關于高可欣女士的诽謗行徑,我司現已将證據交由警方處理,并保留進一步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