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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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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為自己翻案,一是因為西國已沒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一出面隻怕還沒為自己申冤,不是被秦慎行暗殺,就是被官府處死了。二是因為我在位期間,确實判過冤案,以牙還牙,以命抵命,我确實該死。

“有人發覺自家井裡的水有異味,懷疑有野貓野狗掉進去,仔細打撈卻從井裡撈出一具屍體,原來是失蹤半月的一個十二歲的寒門子弟。屍體手中握着一塊玉佩,據查是一家富戶的小公子的所有物。小公子起先說自己的玉佩早于一月前丢失,後來又改口說是自己送給被害人的。被害人和小公子是書院裡同期的學生,我傳詢了兩人各自的朋友,他們都交待被害人深受先生喜歡,小公子也不遜色,但兩人一直交惡。

“我懷疑是兩人發生争執的時候,小公子激情失控,錯手将被害人推入井中,後慌忙逃遁沒有救起被害人緻使被害人死亡。不過空口無憑,一直苦于沒有證據抓獲他。後來有個婦人主動找到我,稱她的孩子目擊了小公子推被害人下井的經過。小孩子懼怕官府和兇煞的富戶,就一直憋在心裡不敢往外說。近幾日東窗事發,她孩子一直做噩夢,她才知曉,特帶孩子來指認小公子。

“案子很快判決,小公子在牢裡沒關幾天,因着富戶家财萬貫,富戶用銀錢保釋了小公子。結果提人之時,卻發現小公子餓死在了獄中。後來看管的獄卒也獲了刑。

“事隔不久,也就是在我假意應承秦慎行之後,我在暗巷聽人說起,原來指認小公子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兇手。是他看上了被害人手裡的玉佩,欲強奪才把被害人推入了井中,事後他害怕被人發現,還去而複返,落井下石。那個孩子就是屠斐。秦慎行卻說屠斐是個可造之材。”

張昂的聲音低沉沙啞,衆人在這悶熱的夏夜卻感受到了絲絲涼意如一雙雙鬼手,順着後脊堪堪往上爬。

語畢後沒有人針對案情發言,衆人各懷心思,告辭離去。

辛可铎又要跟着面色不豫的西容真離開,這回鐘原厚着臉皮與辛可铎并行。餘越見鐘原與他人結伴,再瞥了眼神似秃鹫的張昂,最後獨身而去。

路上,西容真突然駐足回頭問鐘原:“你覺得張昂這個人怎樣?”

鐘原似乎被下了一跳,道:“是個既可恨又可憐之人。”

西容真繼續向前:“我覺得他身上有股子江湖氣,他不适合做官,倒适合浪迹天涯。”

辛可铎醋道:“莫非美人是看上他了?”

“不可理喻!”

辛可铎的飛醋似乎惹阿真動了薄怒,鐘原忍俊不禁,對辛可铎道了句:“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三人分開的時候,鐘原悄然勾了勾唇角,“真羨慕你們倆,生死關頭還能打情罵俏。”

待鐘原的燈火消失在兩人視線,西容真聽着耳後簌簌的腳步聲,想起曾經也有個人亦步亦趨跟着他。隻是那時候他聽不見他的步履聲,卻知道他就在身後,那種安穩又甯靜的滿足感沒人再能複刻了。

“你說,老丐今夜會死麼?”西容真問。

“他抓住殺手抑或是被殺手殺害都和我沒關系,我隻知道要珍惜每一刻和你相處的時光。”辛可铎上前與西容真比肩,“我總覺得出谷就再也見不着你了,所以我一刻都不想與你分開。生當同衾死同椁,就算死,我也想和你死在一起。”

“所以今夜我能和你在一起嗎?”辛可铎試探道。

所有深情的話語皆是為最後一句鋪陳,何況辛可铎的話并沒讓西容真覺得哪裡情深了,明明是變相咒他死。

西容真很想像平時一樣給辛可铎一掌,但想起昨天将他打出門那一掌他還沒恢複,就作罷了。

“你要是實在想與我同住,今晚且依了你。不過我們約法三章,第一,隻此一夜;第二,不許污言穢語,第三,不許動手動腳。”

“當真?”辛可铎欣喜道。

西容真卻不知有種得寸進尺的人,你在心上為他開個狹縫由他安身,他就能把你整顆心蛀空,隻留他一人。

辛可铎在外敲門,“阿真,不是說好今夜我們同眠麼,放我進去。”

西容真扭捏道:“我要沐浴,你等會兒再過來。”

辛可铎故意大聲道:“老丐就住在你隔壁,想來殺個人不需要費什麼時間。”

門倏地打開了,辛可铎果然猜得沒錯,西容真果真是還對他心存疑窦。今夜西容真允許自己逾越,是對他最後的試探。如果他被西容真看守在眼皮子底下,老丐沒有出事,他是殺手的事實就無從狡辯了。反之,老丐出事了,殺手就另有其人。

不過,這個方法有個缺陷,就是沒人知道殺手會何時下手。西容真賭殺手忌憚谷口疏通,屆時獵物逃竄,殺人更難,不出所料的話,殺手今夜就會下手。

辛可铎嬉笑着進門,感覺已經功成半百了。

“我有異議,如果老丐今日不死,那我是不是明日還能進駐?”

西容真沒理會辛可铎,趁水還熱着入水沐浴。

辛可铎坐在桌邊,這會屏風擋了個嚴實,連個剪影都看不到。吃不着就算了,連眼福都沒有。萬籁俱寂,心終于靜下來的辛可铎卻聽到得涓涓水聲,這對辛可铎來說宛如天大的折磨。

兩人躺在床上,西容真背對辛可铎縮在内側,辛可铎步步緊逼。

“你再過來,别怪我不留情面把你打将出去!”西容真毫無底氣地威脅道。

“阿真,我睡覺有個壞習慣,就是要抱個什麼東西才能睡得安穩。”

西容真把自己的枕頭甩給辛可铎,“拿去。”

辛可铎越過枕頭,将西容真撈進懷中,雙臂緊緊箍着西容真纖細的腰肢。西容真屏息,連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生怕驚動辛可铎這頭虎視眈眈的野獸。

“阿真,我不管你心裡曾經有什麼人,現下你能不能隻想着我一個。”

“阿真,你喜歡你的二師兄不過是因為他不在了。倘若他還在,你不一定覺得他是你的良人。你在心底為他留了位置,卻不能把其他人悉數擋在外面。”

“喜歡?”西容真反複咀嚼着這兩字,“你是說,我喜歡我的二師兄麼?”

辛可铎僵硬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好像還點醒了阿真……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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