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是來……”
鑽石結之後的首次見面是羞.澀的,她感受着馬人渾身散發的熱量荷爾.蒙,小聲嘀咕道。
“你來了,”薄唇掀動,費倫澤溫柔的目光從上方傾灑下來。“我還以為你厭倦了我。”
厭倦?怎麼可能會厭倦!
“什麼?”她連忙解釋,“我、我永遠不會厭倦你的……”
她立刻被抱了起來,馬人舉止溫柔,生怕抱疼了她,穿過幾棵大樹和岩石把少女放在了兩棵大橡樹間的吊床.之上。
“石頭墩的椅子太.硬,你身體剛恢複受不住,”費倫澤把提前準備好的兩個羽毛大軟墊墊在她後腰,“這是我前天才編好的棉線吊床。”
蓓娜感動之餘臉上一紅。她知道他說的身體剛恢複是指什麼。況且,現在她一看到任何和繩子有關的東西,心裡都會刷的一聲變得莫名燥熱。
還好她今天來是有任務的,不然這時候她又會什麼話都羞得說不出來了。她從鬥篷裡拿出一個裹得仔細的包裝紙袋,雙手遞到費倫澤面前。
“謝謝你送給我的聖誕羊毛衫……我很喜歡,呃抱歉我的禮物到的這麼遲,我手笨織東西太慢了,昨天才織好……希望你别嫌棄。”
她緊張又滿懷期待地看着費倫澤雙手捧過紙袋緩緩打開,棕色紙袋裡躺着一個能斜挎到肩膀上的用空心扁帶綿織的口袋背包。
“我想着你經常到禁林去采藥什麼的,用個能随身攜帶的口袋背包什麼的可能會方便一一”
做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她就被馬人緊緊抱住了。
“謝謝你,”費倫澤夢幻的白金長發絲就擦在她的鼻尖上,“我從明天起就背上。”
他的懷抱溫暖又安心,持續了幾秒後退了回去。也許因為喜悅,他的前蹄忍不住原地踏着。今夜月色正好,毫無雜質的月光就在這時洋洋灑灑從魔法天花闆貫穿下來,照在馬人隐匿在濃毛馬身下的羅馬神柱入口。
小心髒在胸腔肋骨間叫嚣着。
她是否該開口問呢?
蓓娜偏過頭緊張地抿了抿唇,再轉回來時已是胸有成竹,她試探着輕呼了聲,“費倫澤?”
“嗯?”
“你能不能一一”她望着它,耳垂泛着紅光,“嗯能不能給我看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