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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基保持不動的狀況下,蓓娜的眼睛盯着羅馬神柱逐漸靠近,柱帽.雄渾上揚,散發着悠久曆史的獨特味道。柱帽之下的溝槽跌落到承接的藝術浮雕上,随着盤龍似的雕刻樣式分散下旋,模樣繁冗又精美。
她半張着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繞纏在樹幹上的幾捆結實的白棉線被忽地提了起來幾根,下一秒,羅馬神柱被兩根棉線所困。
“布魯内爾小姐。”
費倫澤的嗓音沙啞得難辨,隻是簡簡單單念着她的姓氏就使他下壓的眉弓更顯隐忍。棉線被掌控得彈繃着,就如同蓓娜彈跳不已的小心髒,無論如何都無法平複下來。
馬人垂下眼簾,似乎在忍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咬着薄唇.顫抖的典雅形狀,低聲呢喃着一種蓓娜聽不懂的語言。
下大雨前都會有準确的預告,或是濃雲,或是狂風,也或是羅馬神柱加深色澤的浮雕起伏。馬人高挺陡峭的鼻梁骨向下微微俯頓,再擡起時那雙藍眸已是暗芒湧動的滿眼星辰。
蓓娜一下子驚醒,她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要這麼說,但毫無邏輯可言的酸醋話語已經奪門而出,“不許、不許再讓那些貓眼草長得那麼旺盛了……”
費倫澤寬闊的胸膛因笑而微震着,“都聽你的,”他掙脫了棉線的糾纏,嗓音.妖惑,“說吧,想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