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抓劃過.寬肩厚背。
是淡淡的淺粉。
咕咕.唧唧的,是誰的訴.說。
噗噗.嗤嗤的,是誰的求.索。
娜娜。
哦一一娜娜。
費倫澤太溫柔了。他動聽地喊着她,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着她,而不是布魯内爾小姐的尊稱。上次的醉酒微醺他仿佛認準了傷到了她,盡管給她備了各種草藥滋補的泡浴湯水,可他依舊小心翼翼的。
“還疼.嗎?”他吻着少女緊閉的濕潤眼角。
“不、不了。”馬人不知道的是,她的疼痛早已不複存在了。這還要歸功于那些有着奇異療效的草藥,還有一小部分是蓓娜如何都不肯開口說的一一太.濕.了。
幾步之遙的溫泉大池更加助長了這種潮濕,溫暖的溫泉泡一個接一個爆破在空氣中,仿佛它們也黏覆上了空中的暧.昧。
“别勉強自己,我可愛的姑娘。”馬人緩了下來,寵溺地俯視着她。
“不!我我才沒有勉強呢……”蓓娜着急打斷了他,臉羞得通紅通紅的,“不,不要.停一一”
費倫澤泊在她的唇瓣上大笑,加進了步伐,這使得本就潮濕的空氣越發濕潤了,簡直就要滴出水來了。
羅馬神柱在這水中是如魚得水,毫無阻礙地亘古.豎.立,被吹來的烏雲軟綿.緊緊包裹着,那些極富質感的浮雕紋路從中時隐時現,突出得駭人。
“原來娜娜喜歡這種的,”費倫澤棱角鋒利的喉結重重滾動了兩下,嗓音染了幾分學壞的惡劣,“我明白了。”
蓓娜立刻就後悔了。
後悔說出實話來,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她的唇尖被狠狠.吸.着,水分快速蒸發又快速回補,費倫澤滾燙的薄唇間有緻命的低沉.喘.息.聲從喉間溢出。蓓娜覺得自己要被吻化了。
她的腰肢.被費倫澤的.大手.固定住,這才不過于随搖擺的藤條前後左右晃動太多。可這樣一來,他汗濕的胸膛可就在眼前.貼着。
“臉怎麼這麼紅,嗯?”他壞笑着。
“你、你明知啊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