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堅硬的軍棍抵着程茗的下巴，強行擡起她的臉，“說，怎麼和趙鵬認識的。錢是做什麼的，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還有，你是替誰做事？”

警棍在程茗的下巴底敲了兩下，充分展示了它的堅硬。

程茗知道戰晟天心狠，戰晟天也知道程茗嘴硬。

程茗轱辘眼珠，最終落在戰晟天臉上。程茗吞了下口水，“嘿嘿，我是拿錢辦事的，你看到箱子裡有七十萬對吧，我私吞了三十萬，還有二十萬的酬勞，一張機票，一點汽油，相當于淨賺五十萬。戰晟天，我分你一半，你放了我好不？”

“不好。我是軍人，軍紀嚴明，你涉嫌違法行為，作為你的男人，我不能看着你誤入歧途。而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什麼人讓你交易，交易内容是什麼。”

程茗被戰晟天一臉嚴肅的樣子逗笑了，“戰晟天，我睡過你幾次啊？不會你真多年都是這麼自以為的吧？”

戰晟天放下軍棍背上雙手，軍帽遮擋住的一雙雄渾鷹眼睨着女人。

他當然知道當初她是為了一個男人才出國，不過那又怎樣？最後她出現在誰的戶口本上，才是勝者不是？

“不要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我們換個玩玩？”戰晟天收起軍棍，抽出□□，“我記得你喜歡這個？不過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連這東西都分低中高三檔，程茗，你想從哪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