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一整個行李箱裡，幾乎都是她的東西，他少得可憐的衣服被擠在最下面，全是褶子。

阿波羅把衣服挂在衣櫃裡，把箱子封好放在門邊，一會兒程茗會帶走它。

程茗站在窗邊欣賞了一會兒上源區的夜景，車流人流，高樓大廈，還有藏在深山裡的軍區。

阿波羅洗了澡穿着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程茗回頭看他。

“阿茗，親親。”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小燈，程茗的目光在夜色中閃爍，櫻唇輕啟，“坐下。”

阿波羅走到床邊老實坐着，腰背直挺，雙手搭在膝蓋上。

程茗拉上窗簾，站在阿波羅的雙腿之間，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金發迫使他仰頭，唇齒相接。

兩人閉着眼，隻允許舌尖起舞，從淺到深，程茗用舌頭劃過他的上颚，指尖感受他的顫栗。

程茗吻的認真，勾勾纏纏十分鐘後，她離開，唇間銀絲垂落。雙手松開阿波羅，略微撫平他淩亂的金發，“乖，我走了，等我來接你。”

“阿茗，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阿波羅。”

程茗離開後的阿波羅，關燈，躺下，閉眼，睡覺。

沒有程茗的阿波羅，起床，鍛煉，吃飯，學習Z國文字，吃飯，午睡，鍛煉，吃飯，打遊戲，洗澡，睡覺。

而程茗，面對昔日的童年好友，大學同學，不禁感歎世道變化多端，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