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演技還挺好的，倒是我小看你了。”

程茗和柯紋坐在一起卸妝，聽到她的誇贊不禁瞪大了眼睛，“哇，你換人設啦？”

柯紋沒好氣地白了眼，“呵，感謝你實話實說而已，本來一開始就是你先惹我的。”

過了一會兒，阿波羅開始幫程茗打理頭發。

“對了柯紋，你知道洗發膠用什麼洗發露更快嗎？我每天洗得手都要累斷了。”

“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行行好嘛，柯紋大前輩~求教求教~”

柯紋還沒見過程茗這副模樣，一聲大前輩叫的她心花怒放。有一種革命勝利了的感覺。

“給你。”柯紋從包裡拿出一瓶洗發露，“這是我找研究院配的，洗兩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