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邢爵順勢把她壓在牆上,“想殺人,為什麼不找我?”
“我可沒說啊,□□就不能為了防身?你不要污蔑我。”
封邢爵的唇在兩人快要貼上的還差一厘米的時候停下,“想知道付世年的事?”
熱氣打在程茗臉上,很重的煙味。“你知道什麼?”
“我還知道那個女人的事。還有你和拜斯·常伍德的事。”封邢爵把她的雙手舉高,握在一隻手裡。空出來的手挑起程茗的下巴,“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就用身體來換。多久多少次我來決定。”
“呵,那你做夢吧,我不會找你的。”程茗掙紮了一下手,“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阿波羅會着急的。”
封邢爵突然放開她,然後擁抱她,抱得很緊。“對不起,我騙你的,我很想你,我的小公主。我隻是生氣,你回來這麼長時間都不來找我,是不是忘了我。”
這話程茗聽過兩次。
一次是十七歲,玩沒了初夜回到家,手機上的陌生電話發來的短信。
「我怎麼會去送死?單純的小公主,那不過是讓你心疼我,好不怪我一個陌生人,趁人之危把你吃幹抹淨。我不會死的,這麼晚了,小孩子該乖乖睡覺。晚安。」
一次是二十二歲,異國他鄉難眠的夜晚。
「單純的小公主,你又被我騙了,我早已不是五年前的收保護費的小頭頭,而你還是那個單純的傻姑娘,我占你便宜又不想你報警讓人抓我,隻能出此下策。而你,人已經在國外了,雖然沒超過二十四小時,但你的體内也沒用我作案的證據。白白讓我欣賞了你的可愛反應,我猜你現在一定氣得跳腳了吧。再見,小公主,祝你在國外生活愉快。
附加:對了,那顆粉鑽,你如果欠債了不敢告訴家裡,就拿去賣了,不值五個億,隻是長得像而已。」
“你這先裝逼後道歉的習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專騙女人心的男狐狸!”程茗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的嘴巴,順便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快六點了。
“你放開,我要走了,還得去付錢呢。”程茗拍拍他的後背。
封邢爵在她耳邊吹熱氣,濃郁的香煙味道,“我陪你去,怎麼樣?”指尖摸索程茗的腰身,不知道她能不能懂他的暗示。
程茗受不了他故□□技,又能想象得出和封邢爵一起偷聽的樂趣。還有就是上源區的□□老大要對她賣身的爽感。
“我知道啦,我帶你去就是。”
程茗讓阿波羅開車回去,自己則坐上封邢爵的改裝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