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今天怎麼有空?”付世年放下手機,看向自己的小舅子,江夙。
“我姐說,你三個月沒回家了,讓我來問問,是不是付氏出事了。”江夙坐在沙發上,他聽出方才與付世年通話的人是程茗。
想想最近WWW在雅詩國際投放的全天大屏廣告,也隻能找雅詩國際的大股東付氏商談了。
“江夙,你最好勸你姐姐盡快和我離婚,不然,别怪我不客氣。”付世年不屑于看江夙一眼,垂目擺弄食指上刻有付家家徽的戒指。其餘九指空空,應該說他從未戴過婚戒,包括婚禮那天。
江夙握緊拳頭,“我姐姐給你生了孩子,而你為她付出過什麼?你在外面的情人那麼多,你考慮過我姐姐的感受嗎?你讓她守活寡這麼多年,竟然還要她淨身出戶!”
這幾日江露每晚跑回江家哭訴她的遭遇,控訴付世年的無情。路過的阿貓阿狗都要跟着掉上幾滴眼淚。
“呵…她花了付家多少錢,你清楚嗎?”付世年按住電話線,讓秘書把江露的賬本拿進來。“炒股,投資,日常花銷,還有她轉到自己卡裡的,你看看。”
付世年欣賞着江夙臉上的風雲變幻,靠在椅背上,“六年的婚姻,她每年都要花掉付氏十分之一的進賬,我甚至懷疑,你們江家是不是虐待她了。”
真是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吓一跳。這樣算來,他對柯紋确實不太好。
“她的幾張卡裡,少說有一百個億,我沒打算收回,所以,讓她淨身出戶不過分吧?”
付世年拿起鋼筆在桌面上敲了敲,他在逼迫江夙答複。
“這是她作為付家少夫人,應得的。”
他們姐弟倆真的像,都拿孩子來要挾他。付世年搖搖頭,“江夙,你知道這些錢都是付氏公賬上的嗎?程茗沒花過你的錢所以你不知道吧?這本賬足夠江露吃二十年牢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