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邢爵給程顯安打電話。
‘人在路上了,送到哪?’
“挺快的嘛。在邊郊換我的車,直接送到警察局吧。”
程茗沒想到一清早于晨苒會來看她。
“會沒事的。”
“對,肯定不會有事,不是嗎?”
門外的警員,“程茗,出來。”
并不是放了,而是,丁虎的朋友來起訴了。
“我告訴你,别以為你是什麼大公司的老闆,殺了人給點錢就可以!虎子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一定要為他讨回公道的!”
“你情我願的事,不管程小姐是意外殺人也好,過失殺人也罷,就算是正當防衛緻人死亡也要付出點代價不是?”
“律師,你不用跟這個婊子廢話,上法庭,老子要告她!老子要讓她坐牢!”
“請安靜,請家屬不要激動。”
丁虎的朋友無視了警員的聲音,指着程茗的鼻子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呵。”程茗翹起二郎腿,抱着手臂,“你親眼看到我和丁虎調情,在哪裡?幾點幾分?還是你想說你喝多了不記得?畢竟是七年前的事,就算你沒喝多恐怕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吧?”
“你這賤逼!做了還不承認!老子打死你!”
“在警局行兇你也太不把警察先生放在眼裡了。”
“住手!”
律師攔住男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你有什麼想補充的嗎?”警員問起程茗。
“首先酒店隻有身份證姓名和号碼,并不能直接證明那天和丁虎進酒店的人是我。
其次,這件事發生在七年前,當時警方已經做了詳細調查證明我的嫌疑莫須有。如今用當初使用身份信息的人沒找到,就再次懷疑我,是因為有人提供了我出酒店時的正面臉視頻。
也沒有證明是哪天,隻是穿了同一件衣服而已。
再者,這位先生七年前并沒有出現為丁虎鳴不平,現在出現就想直接定我的罪。如果當時你們都喝醉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辯駁是丁虎自己捅死了自己。”
“你!”
“程茗小姐,請你注意用詞。”
“抱歉。隻是覺得一家我沒去過的酒吧和一家我肯定不會去的酒店竟然因為幾件衣服和一張沒有提供完整的身份證,就把我關起來,呵。”
警員的臉色不好看了。
“兇手來了,警察先生,快點斷案吧。”程茗靠在椅子上,玻璃門外,程顯安抓着一個女人走過來。他的身後,還有幾個帶着頭套的人。
“請警官盡快收押這幾個人吧,聚衆□□,吸毒。還有,惡意栽贓我的妹妹。”程顯安把女人的頭擡起來,“茗茗,是你要找的人嗎?”
“謝巧芸。”程茗對這張臉還是有印象的,不過她的呼喚并沒有得到女人的反應。
“從柳河區押送過來的,王局長在路上,畢竟涉嫌跨境毒品交易,警官們還請重視起來啊。”程顯安從助理手中接過餐盒,放在程茗面前。
“監禁期間還是允許吃飯的吧?”
和程顯安認識的警察讓手足無措的小警員出去,那幾個帶着頭套的人蹲在地上,有警察來抽血化驗。
程茗吃完飯,王局長來了,身後還跟着鄒兵。
王局長先和程顯安握手,“事情我已經知曉,多謝程總對本局緝毒事業的幫助。”
“王局長為國為民,我隻是盡一份薄力。今天來主要還是為了洗清我妹妹的冤屈。”
程顯安看向一臉叫嚣的男人,“據我所知,這位在柳河區也有不少案底。”
“封先生,這邊請。”門外傳來警員的聲音。
封邢爵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原來如此,雇兇殺人?”程茗盯着謝巧芸,這恨意是來自什麼呢?
“正如程小姐所言,我今天來是…你自己交代吧。”封邢爵讓出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