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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斂黛含颦喜又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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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完了,不用管我。”項廷喪氣地說,然後很清奇地問,“我幫幫你?”

藍珀一下逃開好遠,不自主夾緊了腿:“我怎麼了我就要你幫?”

“那你剛剛舒服嗎?”項廷誠心發問,“還是說你看着舒服其實很痛,因為你手心都冒汗了。”

藍珀當然不會回答,他抛出一個自以為很緻命的問題:“你還知道要‘幫我’,所以你清清楚楚我是男的?”

1989年,兩條街外隔壁的石牆旅館發生暴動過了整整二十年,但大部分州仍視同性戀有如虎狼,軍隊同性戀禁令令出如山,解放陣線的組建遙遙無期。但凡同志,莫提人權,何況是藍珀這種有變裝皇後嫌疑的了。

項廷:“我沒說你是女的。”

藍珀:“所以我是男的。”

項廷:“那你也不是。”

藍珀已經麻木了,項廷此人的自洽與幽默感真是造物主級别的。上帝,你造人的時候怎麼能藝術成這樣?藍珀覺得他的唾液恐怕也具有降智的功效。但還算平靜地問:“那我是什麼?”

項廷說:“你男的女的關我什麼事,我把你當寶貝來疼就行了。”

“你這麼疼寶貝的?”

“我剛剛氣上頭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氣氛烘托到那了。”

藍珀佩服他來去自如的心理狀态:“知道了,你是奔我命來的。”

項廷摟緊了,沒留一絲縫隙,一直瞧着他,越看越喜歡。

藍珀受不了了:“我真是你姐夫。”

“你愛是不是。”項廷原本紅通通的臉,又紅了一個色度,“管他媽的!”

“fair enough.”藍珀狀似投降。

“你真是同性戀。”藍珀擋住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但我不是戀/童癖。”

“你說我小?!”

“我沒這麼說,但你的确挺卡哇伊。”藍珀笑道,“姐夫人老珠黃了,但是眼光已經高到飛起,堪比珠峰之頂。對于小孩子,我呢,隻有心梗沒有心動。”

空氣寂若死灰。

這時珊珊打起簾子,送了果盤後便走了。

“幹嘛突然擺臭臉?”藍珀若無其事,“哎呀,人來人往的,不會給人看到了吧?對了,這個女孩子你哪裡認識的?”

項廷說:“小丫頭片子,不用管她。”

“你也才多大,就叫人家啊丫頭片子,挺親熱的啊?”

“她發現我勾引她媽,不打不相識。”珊珊就是老闆娘秦鳳英的女兒。項廷心情很糟糕,用詞十分不當。

藍珀聽着,就像項廷情迷少婦早有前科似的,笑道:“所以你才不想當我的小舅子,一心隻想當我的小老公?”

項廷:“小字給我去了。”

藍珀再笑了笑就忍住了,說:“好了,不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了,你吃點東西吧。”

可項廷剛拿起叉子,藍珀便說:“第一口都不喂我,還想當我的老公。”

不是剛打擊完自信心?項廷回望了他一眼,藍珀就拉着他的手,擱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肚子笑疼了,幫我揉揉。”

藍珀剝了一根粗粗的香蕉,湊到項廷嘴唇那兒,頂了頂:“張嘴,咪/咪蝦條。”

項廷忍得頭皮都緊繃了冒煙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意氣用事,他的沖動有時效性。

這下是連看也不看藍珀了,項廷轉過頭去:“咱兩到底誰怕誰。”

藍珀卻近了近,手纏上了他的肩膀,綽綽約約地那麼一推,柳夭桃豔地坐了上去。

項廷簡直不敢動,藍珀面對面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這是夢裡才有的畫面,隻是夢裡後面藍珀會相當風騷地慢慢脫掉衣服,其實不脫也一樣,藍珀經常不經意無意識之間就挺騷的了。

而現在,項廷隻感覺他是個美豔無雙的特工,慶幸自己的脖子沒有被扭斷當場。

項廷手不知往哪放:“我真沒怕過别人。”

藍珀把他的手主動往後牽,讓他摟自己腰。色色宜人,輕言細語,離了魂的倩女似的:“隻是坐上來又不是坐進去,小氣。”

“你想幹嘛?”

“小舅子強吻姐夫,你沒錯嗎?你很對嗎?多了不說,你需要跟我道個歉。”

“你這樣我道不了。”

“那換個方式,也不是不行。”藍珀想了想,“你到台上給我唱一首歌。咦,可是你現在講話好像好啞,我好怕你嗓子突然壞掉。”

項廷說:“我彈吉他。”

“真好,”藍珀拍拍他的臉,“原來獅子座的男孩這麼好,是我以前誤會獅子座了。”

項廷要站起來,藍珀自然下去,但是項廷俯身又壓住了他。以為項廷要說什麼,你這樣好看讓我再看一會的話,項廷說的卻是:“等會你先轉過去,看到你我緊張。”

後半夜,店裡的客人逐漸多了起來,卻像是填補着黑暗的紫色人偶,越來越多空杯子的回聲如同不複返的浪濤,煙霧的黏稠讓每個人都喪失邊界,混為一談。抱着吉他的項廷,隻能看到遠處的沙發上,藍珀指間幾支紙煙的反複無常的明滅。

曲終他回到藍珀身邊。隻見藍珀手裡夾着他的手機,他還特地點亮了一下屏幕,屏上赫然是瓦克恩的号碼。

項廷當然知道姐夫要幹什麼。

無非是告訴瓦克恩,找個不顯眼的人把自己做了,把他像摁一隻螞蟻那樣在曼哈頓摁死,死無葬身之地。坐大腿是美人計,催他上去彈吉他是調虎離山,藍珀就是圖他的手機而已。

項廷唯一關心的是:“憑什麼你記住他号碼?”

藍珀憐愛他到了這個地步還要吃飛醋,也就做做慈善地安慰他:“看你通話記錄的。”

項廷說:“哦,那随你。”

無所謂,本來他一個男人就不可能靠藍珀養活。大丈夫生财有道,這條财路斷了就斷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我是背不下來瓦克恩的号碼,”藍珀盈盈欲笑,“那911呢?”

愛情有時候真什麼都算不上,上一秒纏纏綿綿,下一秒手起刀落。

猝然之間所有的音樂和歡笑被割斷,一群警察沖了進來。

藍珀覺得此人沒救了,就報了警。跟他當初處理英美兩位追求者的方式,如出一轍。

三名警察終于制服項廷的時候,隻見藍珀俯視圓形競技場的尼祿皇帝一樣坐在那裡,大仇已得報,些些疏懶又何妨:“看吧,斷頭飯,吃下去,肚子可是要痛的。”

助理誠惶誠恐救駕來遲,手托國玺似的奉上漱口水和潔牙粉。

“趁着死之前,還想再放縱一把?小弟弟,我是絕不可能跟死人玩這些的。”藍珀坐姿如此端逸,但用酒精濕巾狂擦嘴巴,怎麼擦也擦不夠。

藍珀起身,把手中的紙巾碾成一團。項廷眼睜睜看他離去,血沖到腦子裡去。他這是看到藍珀砸個紙球都輪不到自己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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