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要在她的身軀烙下他的專屬标記。
他更要讓她的心神記住他帶給她的歡愉感受。
他要讓她再也無法擺脫他給予她的雙重印記,那麼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地留在這裡,留在他的身邊。
經年的癡纏歡愛,是他讓這朵原本昳麗清雅的純白玫瑰,變成了如今嬌妍欲滴的紅豔玫瑰。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重回平靜。
初茵癱倒在綿軟的床褥間,她雙目輕阖,靜待情潮餘韻的散去。
獨孤承煊将她攏入懷中,輕吻她泛着瑩瑩潮紅的濕濡面頰,“阿茵,我是誰?”
初茵将頭埋入他的臂彎,“煊,你是煊,獨孤承煊。”
獨孤承煊的喉頭不禁發出愉悅的聲響,他輕吻她柔白的頸項,接連不斷地輕喚她的名字,“阿茵,阿茵……”
初茵渾身酸軟,沒有半分回應的力氣。
獨孤承煊也并不和她糾纏,非要在此時得到一個回應。
他知道,即使身為仙門強者的自己毫不疲累,可是初茵卻需要中場休息。
但是沒關系,他會讓她徹夜不休,陪他點燃整個璀璨的夜晚。
她說了要榨幹他,他自然會如她所願。
初茵沒有擡頭,她閉目感受着那股洶湧的情潮漸漸退去。
明明身體是如此的歡愉,可她的内心卻總是有一個怎麼也填不圓滿的空洞。
這讓她疲憊不已,隻想要埋頭睡去。
可是過量的酒精攝入卻讓她的大腦一片清明,她想睡,卻總也睡不着。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晚獨孤承煊根本就沒想過要讓她休息。
閉目小憩間,獨孤承煊引着她,開始讓她講述《泰坦尼克号》中的故事。
剛好初茵也睡不着,隻是單純地講故事她自然樂得配合。
于是在這方充滿了情香的暧昧天地中,初茵給獨孤承煊講了傑克和露絲的相遇,相識,相愛,以及他們在危難之中迫不得已的天人永隔,兩相離散。
在故事的最後,初茵對獨孤承煊道:“對了,露絲翻譯過來的意思是玫瑰。”
獨孤承煊握着她柔軟的手,在手背處烙下一吻,“那傑克一定死而無憾。”
初茵雙目失神,似在回味這段故事的終局,“是啊,他的玫瑰在離開他以後也有好好地度過生命中的每一天,正如她曾經承諾過傑克的那樣。”
“她在安然脫險後,有好好地生活……”
“她讀了很多書,去過很多地方,參加過很多的比賽……”
“她開過飛機,在草原上騎過馬,多次參與志願救助活動……”
“後來,她有兒女繞膝,子孫滿堂……”
“她看着那些孩子長大成人,自己也安享晚年,終老在溫暖的軟床上。”
“她沒有虛度傑克幫她重新赢回的這一生。”
獨孤承煊吻了吻她的嘴唇,“我相信傑克會認為,賭赢那張船票,是他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
初茵道:“是的,在最後的時刻,傑克親口對露絲說,是那張船票讓他遇見了露絲,對此他感激不盡。”
獨孤承煊攬過初茵,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能夠遇見你,我亦感激不盡。”
初茵沒有回應。
獨孤承煊見她漸漸恢複了平穩的呼吸,他的眸子不禁暗了兩分。
又過了須臾,他攬着她,刻意誘導她到,“露絲在傑克給自己畫畫時是什麼狀态?”
初茵有問必答,“就是躺在那裡。”
獨孤承煊設下了陷阱,“又是在哪裡畫的?”
初茵如實道:“貴妃榻上。”
鋪墊多時,獨孤承煊終于吐出了這道指令,“阿茵,我也想看,你擺給我看。”
在酒精的作用下異常乖順的初茵立馬跌跌撞撞地挪向了屏風外的貴妃榻處。
她側躺在貴妃榻上,随手撈起飄落在榻邊的那抹紅紗,披在身上,掩住了身前的盈盈春色。
獨孤承煊睜着猩紅的火瞳,似是要将眼前的這一幕永永遠遠地镌刻在記憶的最深處。
佳人如玉,醉卧紗錦。
清透的紅紗根本無法遮掩住初茵如玉的胴體,反而更添绮麗旖旎。
他的阿茵現在就像一隻乖順的寵物,絲毫不知自己即将陷入被拆吃入腹的險境,進退不能。
當萬般眷戀地欣賞完眼前這抹瑰麗魅惑的迷人景色後,獨孤承煊終于問到了最後的正題,“阿茵,那麼在畫完畫之後呢,他們又做了什麼?”
初茵披着紅紗,晃了晃迷糊的腦袋,歪頭道:“Make Love?”
這一刻,兇狠的猛獸終于亮出了獠牙,撲向了那隻可口的獵物。
獨孤承煊一把扯去了那抹撩人的紅紗。
又一輪情韻開啟。
初茵瞬間被一片無法退避的火牆牢牢包裹,她隻覺身堕火海,炙熱難耐。
恍惚間,片片紫紅色的花朵蓦然盛開在她柔白的胴體上,格外的妖娆魅惑。
良久,在共赴極樂的這一刹,她幾乎被他整個人融化殆盡,化為了一灘清透的春水。
獨孤承煊攬住渾身濕漉的初茵,吻去她眉眼間滲出的細密汗珠。
在她以為這就是極限時,他卻将她再次抱起,與她一同倒在了柔軟舒适的羊絨地毯上。
初茵不禁瞪大了雙眼,他怎麼就不知疲倦!
這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長,一眼望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