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以俘虜的身份混入了囚-禁那名姑娘的所在地,為了演得更加逼真一些,他甚至故意對自己下了狠手。”
“一方刻意接近,一方全然不知。”
“在這樣完全失衡的條件下,獨孤承烨如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經過他親身試驗後,獨孤承烨激動地發現,當鮮血入口後,他身上的暗傷居然全都恢複了,就連一路上因為潛入探查所消耗的靈力也已經恢複如初,甚至連周身的灼痛感都消散殆盡。”
“這種因為覺醒火鳳之力後不得不承受的副作用被這名姑娘身上奇特的體質驚人的緩解了。”
“獨孤承烨陡然意識到,他最敬愛的兄長,獨孤承煊的走火入魔之症有救了!他确信,自己已經找到緩解家族遺傳病的有效方法了。”
“更令獨孤承烨喜出望外的是,當晚在他體力恢複、順利潛入寨中一名醫者的房中後,他獲悉了一個秘密。”
“原來具有這種體質的姑娘,她體内的血液并不是修士療愈自身的最佳媒介。”
“隻要等到這位姑娘年滿十八歲後與她陰陽調和,那麼任意與她交-合的修士就可以解除自身全部的負面條件,改善一切靈脈傳承所引發的家族遺傳病,讓這名修士恢複如初。”
“獨孤承烨在得知這一隐秘後再未留手,而是果斷将這個寨中的所有修士盡數殲滅,斬草除根。”
“對于獨孤承烨而言,這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對于那名姑娘而言,這是一切噩夢的開端。”
“很不幸,我就是那名姑娘,那個從一開始就被獨孤承烨當作供給自己的兄長,獨孤承煊治療家族遺傳病的解藥。”
“在獨孤承烨的世界裡,沒有人比他的兄長更重要。”
“而他會将自己作為一個試驗品,親身嘗試這枚為兄長獨孤承煊一手打造的絕佳解藥。”
“畢竟在此之前,這是聞所未聞的奇事。為了确保一切萬無一失,獨孤承烨決定,在獻上這味解藥前,他會親自上陣,将自己作為一個試驗品,親身嘗試這枚為兄長一手打造的絕佳解藥,确認藥效。”
“後來所發生的一切,你們應該都已經知道了。”
“在我剛滿十八歲的七日後,他抱着我回到了獨孤一族。”
“回到獨孤族地的當天,獨孤承烨甚至等不及他的兄長獨孤承煊回來,就拉着我舉行了婚禮,更是在一衆長老的親眼見證下,親手将我的名字寫入了族譜,在獨孤承烨的一側。”
“當晚,他便和我圓了房,為的卻隻是親身試驗這味解藥的藥效。”
“或許在獨孤承烨看來,跟着他,總比在那座寨子裡淪為藥奴要強上千百倍。”
“我們的洞房花燭,卻隻是他以身試藥的第一步。”
“隻有确保百分之百的安全有效,他才會将這味解藥獻給自己的兄長,獨孤承煊。”
“畢竟在他看來,獨孤承煊是獨孤一族的族長,也是他甘願為之獻出一切的骨肉至親。”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比他最敬愛的煊哥更重要。”
“而獨孤副族長夫人的身份,無疑是名正言順禁锢這味解藥的絕佳條件。”
“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都會以丈夫的身份,親自試驗這味解藥的功效。”
“一年後,獨孤承煊在一次仙門混戰結束後,走火入魔,五識受損。”
“數日後,獨孤承烨用靈力封印了我的記憶,編纂出一段虛假的過去塞入到我的腦海中,讓我以為自己隻是貴族賞給獨孤族長的貴妾。”
“就這樣,獨孤承烨親手将我獻給了他的兄長,獨孤承煊。”
“一個多月後,獨孤承煊的五識恢複正常。”
“後來所發生的一切,正如我五個多月前當衆揭露的那樣,除了明睿仙君外,你們之中的大多數人都是現場的親曆者,想必就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
在衆人難掩震動的目光中,初茵對過往發生的一切做了一個客觀的評判,“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獨孤承烨當初也不是因為單純地愛重他的兄長,更重要的是在仙門百家的亂世紛争中,他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為獨孤一族保住獨孤承煊這一最強戰力,隻有這樣,獨孤一族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獨孤高層長老徹底傻眼,是他們輕視了族長和副族長的用心,他們早該想到的,對于副族長青陽仙君而言,除了他的兄長獨孤承煊外,沒有什麼比獨孤一族的興盛更重要!
可那是當初,現在十年過去了,這位茵姬夫人在副族長青陽仙君心目中的地位明顯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