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信之近乎手足無措,他緊緊地擁住她,溫柔地舔舐她腮邊不住滾落的淚珠,“茵兒,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不怕不怕!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還是你擔心自己不能生育的問題?”
“你别擔心!隻要你想,隻要你願意,我和我弟弟謙之都會傾力幫助你!”
“我給你說我弟弟可厲害了,就沒有他研究不透的問題,隻要經過他的科學研究,再加上我的療愈術,一定可以讓你恢複如初!”
“我向你保證,隻要你想,你就能和其他女人一樣,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孕育屬于自己的子嗣!做一位母親!這一點你絲毫不用擔心!”
在軒轅信之忙不疊地安慰和保證下,初茵隻是一個勁地搖頭,良久,她才止住了自己的抽噎,啞着嗓子道:“沒有,明光仙尊,我沒想恢複孕育子嗣的能力!現在并不是合适的時機,未來十年我也沒有這個打算!現在的我連我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麼可能照顧好一個孩子呢!”
“我隻是太久沒有感受到他人發自内心的關懷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除了瑤華就是明光仙尊你了,嗯,還有明睿仙君對我也十分的友善,他還幫我調養身體,帶我進行身體鍛煉!”
“我隻是感到開心!就像我重新找到了溫暖的家人!”
“明光仙尊不會笑話我吧!”
望着她泛着淚花仍滿心信賴的眼神,他一時間沉醉在那汪清澈的泉眸中。
“怎麼會!”他吻上她的眼睛,帶着男人求歡時特有的乞求,滿含渴望道:“茵兒,給我,好不好?”
初茵輕輕點頭應了一聲,“好。”
軒轅信之進一步鼓勵她道:“不舒服時記得說出來,你要及時告訴我你的感受!情事是一種享受,而不是一種折磨,對嗎?”
初茵點頭,“我知道了。”
軒轅信之揉了揉她泛着绯色薄霧的軟嫩臉頰,握住她纖細的手指,帶着她覆上了自己的手臂,“難受了就抓我,摳我,掐我,咬我,不要再拿指甲折磨你的掌心,也不要再用牙齒折磨你的嘴唇了,好嗎?”
“好。”初茵隻是乖順地點頭,從來沒有人這樣告訴過自己,她也隻是一個人在無知和害怕中懵懂摸索。
在過去經年的晦暗經曆中,除了被逼到極緻時的偶爾失控外,她根本就不敢在情事中反傷那人。
畢竟那人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除了一味地被動忍耐外,她又能做些什麼呢?
她不是沒試過在那種時候藏刀刺傷他,可是仙門修士與凡人之間的差距簡直令人絕望。
她所有的掙紮與抗拒都隻能換來對方在床上加倍的搓磨,也因此後來她才漸漸習慣了那人單方面的一味索取。
她不知道在情事中自己還可以在對方面前表達自我的需求,更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性-主體的存在。
這一切都是今夜的明光仙尊教給自己的。
在他手把手的帶領下,她真的開始逐漸走出過往的陰霾,正視自己身為女性的欲望需求,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全新體會,有如醍醐灌頂,撥雲見日,春耀大地。
她在他的滋養下,無論是思想還是心靈,都得到了全新的反哺。
他用過人的智慧帶她勘破了困頓自己已久的囚籠,不是外在的軀體,而是更加隐蔽深藏的心靈。
在這一刻,她能感受到,過去一直沉甸甸壓在自己心頭的厚重陰霾開始緩緩消散。
或許有一天,她真的能夠全然放下,奔向那個更加理想自由的自我,去過自己想要的人生。
而引領她邁出第一步的人是軒轅信之,這位名動天下的仙門之首——明光仙尊。
這位普照仙門的正道明光,不負所望地給身處連綿陰雨天裹纏的晦暗姑娘,一名沒有靈力的普通人帶來了新生的光亮,照亮了她今後前行的路。
軒轅信之的話語仍在繼續,“還有,舒服的時候也要發出聲來,這隻是身為人正常的本能反應,不要壓抑自己,好嗎?”
初茵:“好。”無論他提出怎樣的要求,她隻會一口應下。
軒轅信之笑了,“那麼我們繼續?”
初茵:“好的,明光仙尊。”
軒轅信之:“叫我信之。”
初茵:“好的,明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