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何時起,一切開始失控。
夜幕的降臨絲毫沒有打斷這位王者的興緻,反而讓他周身散發的綠橄榄香氣越發的醇厚悠長,引人堕落迷醉。
軒轅信之發現自己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念,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甚至拉着她在假山石壁間亂來了一通。
初茵被按倒在山石間的一塊石台上,她在他強有力的扼制下伏在一處平台上。
柔嫩的膝蓋在堅硬石台的摩擦下早已微微發燙,盡管軒轅信之貼心地在石台上鋪墊了一層厚厚的衣物,可還是讓她覺得膝頭發痛。
這讓她開始難耐地掙紮起來,“明光君……輕一點……”
即使被濃重欲色徹底裹挾,可在聽到初茵的要求後,軒轅信之還是習慣性地出手,在頃刻間變幻出數條粗壯花藤織就得柔軟藤墊,完美地墊放在她的膝蓋下。
這一刻沒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念,才強忍住徹底吞噬她的欲念。
初茵隻覺得自己被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緊緊包裹,層層纏繞,她完全臣服在他親手締造的廣袤森域中,任由他操控侵占,徹底融為一汪春水。
不知過了多久,當軒轅信之在欲海沉浮之際驟聞園外傳來的聲響時,方才如夢初醒。
是謙之找來了!
這讓軒轅信之瞬間加快了進程。
當星光綻放的一刹,初茵嘤咛一聲,徹底被洶湧的情潮呼嘯湮沒,力竭暈倒在軒轅信之的懷中,被他強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摟住。
這一日,她的身上盈滿了獨屬于他的綠橄榄體香,溫暖而安心。
軒轅信之的喉頭動了一下,強壓下心頭爆燃的欲-火,他甚至來不及回味還未完全散去的情潮餘韻,就匆匆翻撿起石台上還算完整的衣衫裙袍。
眼看弟弟謙之将至,軒轅信之迫不得已,隻能用早已不小心染濕的外袍,像圍浴巾那樣囫囵包裹住她的軀體,牢牢遮掩住惑人的暧昧春色。
而他自己則随意撿起一件内衫,系在了胯間,避免在弟弟面前威嚴盡失,顔面掃地。
慌忙動作間,軒轅信之隻覺得自己的手心都是汗,可他隻是靠坐在石台上,緊緊地抱住懷中已經陷入沉睡的迷人姑娘,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好夢,我的茵兒。”
初茵翻了個身,躺在他的懷中,滿身疲憊地睡去。
軒轅信之的結界從來都不會對自己的親弟弟設防,因此軒轅謙之輕而易舉便踏入了森園的後花園。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大哥這一次居然會這般失控,居然不顧剛剛恢複的現狀,就在這裡到處亂來。
一路行來,他親眼目睹了大哥的‘戰績’。
無論是那張寬碩的藤蔓花床,還是沾染了點點瓊漿的紫藤花架,還有涼亭,躺椅,長桌,石凳……
這裡處處彰顯着大哥縱情歡愛的痕迹。
當軒轅謙之順着淩亂的痕迹來到假山下時,遠遠便看到石台上人影綽綽,親密交疊的身影。
他一個瞬移來到了大哥面前。
隻一眼,就讓軒轅謙之瞬間炸裂,“軒轅信之!你都幹了什麼!”
他看到初茵濃密的睫羽上沾染着點點晶瑩的淚珠,膝頭上明顯因為久跪而被磨紅發青的印記,四肢手腕腳腕上被藤蔓纏繞的痕迹,她整個人完全是一副從水中撈出來的脫力模樣兒,渾身濕漉,就連睡夢中也仍在止不住地微微發顫,還有她耳朵後面深重的紅紫色吻痕……她明顯是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模樣兒。
這一切都讓他心疼不已。
怒不可遏的軒轅謙之第一次在大哥久病清醒後對他怒斥發火到,“大哥,她不是你的玩物!你這次着實過了!”
說話間,他甚至沒有看一眼軒轅信之肩膀上刺目的鮮紅牙印,還有身上留有的數道抓痕。
軒轅信之對此也頗為後怕,“謙之,這一次幸好你及時趕來了!我也不知為何,居然會在情事中驟然失控!”
有那麼一刻,她美味的讓他想要将她吃掉!
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意念才控制住自己,才沒有在她的身上咬出滲血的痕迹,他真怕自己會傷到她!
軒轅謙之也冷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大哥剛剛恢複,還不能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他還是再次向大哥強調道:“大哥,你必須深刻認識到一點,初茵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論你曾經對她有過怎樣的恩情,都不足以償還她在此次救你的過程中所付出的慘重代價!”
“你對她應該有最起碼的尊重和愛護,而不是像他們那樣隻把她當成一個吸血的玩物!這不符合軒轅一族的道義!”
“你是族長,更是仙尊,理應以身作則!身為兄長,我想這一點應該不用我這個當弟弟的反複提醒你吧!”
軒轅信之老老實實地認批。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那麼一瞬自己居然會完全失控,這才會一時間失了分寸,拉着她在冰涼的假山石壁間放縱亂來,隻為了自己舒爽暢快。
于是出于彌補的心态,軒轅信之主動道:“這兩天讓她休息一下吧,我也好去前院看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