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你就仗着你的實力碾壓她,加倍的搓磨她!”
“你那次季度會議上遲到很得意是不是!”
“你春風滿面,一臉餍足,帶着初茵留給你的印記明目張膽地招搖過市!”
“可是背後所有人指着鼻子罵的那個人是初茵!不是你!”
“他們隻會說初茵紅顔禍水,贻害人間!”
“明明犯錯的是你們,可受到指責的永遠都是無辜的她!”
“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大聲叫嚣!”
“這樣的你們,初茵又怎麼可能會選擇你們!”
“你們知道我和初茵洞房花燭後的第二天晚上她對我說什麼嗎?”
“隻是因為我沒有碰她,讓她好好休息,她就對我說:謙之,今晚不做嗎?除了月事那幾天外,我的前兩任丈夫,他們每晚都要和我做!”
“她隻是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又怎麼能經得起你這個實力強悍的修士夜夜索求!”
“我大哥是因為重病難愈,你呢?這九年來,難道你也日日垂危,非要夜夜和初茵合歡共度才肯罷休嗎!”
“你究竟有沒有把初茵當成是你的妻子?你的愛人?”
“你對她明明隻是孩子氣的霸占,對寵物一樣的玩弄!”
“你和你弟弟,根本就沒把初茵當成是一個人!”
“為什麼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為什麼非要完全放任自己野獸一樣的本能!”
“這根本就不是愛!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不會把這當成是愛!”
“還是獨孤承烨那一日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獨孤一族的人難道愛上一個人就瘋了嗎!”
“我是趁虛而入,我是趁人之危!那又如何!比起讓初茵落在你們獨孤兄弟二人的手裡,我至少能讓初茵活得開心快樂!活得健康自在!”
“你們難道不長眼睛嗎!初茵比之前在獨孤一族時至少重了五斤!這都是我的功勞!她樂意和我在一起,她高興和我在一起,哪怕她的記憶并不完整,可她也不會抗拒我的靠近!”
“初茵她本該是我的妻子!早在十年前就該是了!”
“我今天就告訴你們了,但凡你們想要保障初茵的人身安危,就别想說出真相刺激她。”
“在時間未到以前,不管你們說什麼,都隻會燕過無痕,水過無聲,還有可能讓她遭受到意外的刺激。”
“你們若是真的有你們口中所說的那樣珍愛她,重視她,就隻能生生忍下。”
“區區三個月而已,你們就等不了嗎?”
“選擇權在你們的手裡,你們是想刺激初茵,讓初茵情緒不穩,再次面臨生命危險?”
“還是老老實實地配合我,等到初茵三個月後記憶解封再做決定!”
獨孤承煊:“卑鄙!”
獨孤承烨:“無恥!”
拿初茵的安危作為要挾他們獨孤兄弟二人的籌碼,可以說軒轅謙之的這一步精準無誤地踩中了他二人的死穴。
這讓獨孤承煊和獨孤承烨又怎能不怒上心頭!
下一刻,獨孤兄弟二人異口同聲道:“軒轅謙之,你這分明是趁着初茵失憶誘騙她與你成婚!你隻是在垂涎她的美色!想要占有的她的身體!你的所作所為比我們兄弟二人又高尚到哪裡去!”
面對獨孤兄弟的言語攻擊,軒轅謙之面不改色,一臉嘲諷道:“所以呢?倘若初茵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難不成還要一輩子為你們獨孤兄弟二人守身如玉不成?你們算是個什麼東西!就你們對初茵做過的那些龌龊事,你們也配?!”
“我沒有勉強她,沒有欺騙她,她失憶了又如何?失憶了就不能追求幸福了嗎?就不能重新開始一段感情了嗎?倘若她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過往,難道要孤身一輩子嗎!為了什麼?為了給你們這對豺狼虎豹守身如玉嗎?”
“你們才是厚顔無恥,卑鄙下作!初茵遇到你們兄弟倆簡直倒了八輩子黴!你二人就該對初茵以死謝罪!”
三人頓時吵作一團,幾要動手。
“夠了!都别說了!”最後還是軒轅信之出手,憑實力制止了這場即将爆發的危機,“至少謙之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無論一個人失憶與否,健康與否,殘缺與否,美醜與否,隻要她生而為人,已經成年,在沒有傷害到他人的前提下,無論何時,她都有追求個人幸福的自由,這是她的權利。”
面對有所虧欠的兄長,就連軒轅謙之也不由放軟了語氣,“大哥,傷害了你我很抱歉,可在初茵這件事上我已無法相讓。”
“這些都不重要,”軒轅信之擺擺手,頭大地捂住隐隐作痛的鬓角,強自冷靜道:“初茵這段時間不能受到任何刺激,不能出任何意外。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以初茵的安危為重,其他的,等初茵想起一切後,由她親自做決定。”
“我會尊重初茵的選擇。”
“誰也不得強迫她接受她不願意的事。”
“那麼這段時間初茵就暫時由謙之來照顧。”
“謙之,你要幫她養好身體,就像你曾經訓誡我的那樣,不要一味地貪歡縱欲。”
說完,軒轅信之揉了揉明顯發痛的鬓角,說出了最後一句決斷,“桃源城高層封口的事就交由獨孤兄弟,應該沒問題吧?”
獨孤承煊和獨孤承烨即使再不情願,也隻能暫時答應下來,與軒轅信之達成了這一共識。
至于軒轅謙之,等到初茵記憶解封後,他們再找這個小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