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虞弋身邊,路人也剛好離開,虞弋轉回身笑着看他:“說完了?我們也回去吧。”
“那是誰啊?”謝聽林擡了擡下巴,示意前面離開那人。
虞弋心情很好,“沒看到嗎,他手裡拿着我的簽名呢。”
看來是粉絲,謝聽林松了口氣,這才嗯了一聲,說:“跑得太急沒注意,我事情說完了,回去吧。”
虞弋知道他為什麼着急,笑着說:“這是在劇組呢,沒什麼危險的,不用那麼緊張。”
謝聽林可不覺得劇組就安全,夏茗就是前車之鑒,剛才他就不該讓虞弋溜下車,下車的應該是自己。
不過虞弋都說了,他自然是要順着虞弋的:“我知道了。”
他們需要在酒店住一晚,第二天直飛法國。
出發前,紀春山面試了好幾個翻譯。其實英語大家都會一點,交流不成問題,就是以防萬一,如果對方用法語交流,他們不至于在人生地不熟的法國鬧笑話,因為這點細枝末節把代言丢了,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謝聽林一番深思熟慮後,自告奮勇說他可以當翻譯。
他有預感,他能跟虞弋朝夕相處的時間不多了,他想在這段法國之行中多陪陪虞弋。
落地的時候,正值法國的傍晚,出了機場直面美麗的夕陽,浪漫的雲霞漂浮在城市上方,松弛的金發碧眼漫步街頭,虞弋一行人坐上品牌派來的車子,直抵酒店。
“親愛的,酒店頂層有品牌晚宴,專門為了迎接你,請稍作休息,之後會有工作人員前來指引。”
來人一口流利英語,不用翻譯大家也能聽懂。
人一走,虞弋就軟了,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他真的累了,沒想到落地還要參加晚宴,他扒着謝聽林的肩借力,小聲哀嚎:“誰說法國人不愛工作?都是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