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弋要去拍《SHINE》封面了,雖然不是金九銀十,但也混了個十一月,隻要在内娛,虞弋相信總有一天他也能拍金九銀十的封面。
拍攝地點在京市,虞弋剛好又能回家,整個人都很開心,幫着謝聽林一起收拾行李。
“這個不用拿,這個家裡有。”虞弋看了一圈,覺得他們兩手空空,背個包就可以了。
謝聽林把手上的衣服疊好,平平整整放在行李箱裡,站起身捧着虞弋的臉親親他,才說道:“現在早晚天氣涼這麼多,你也該換一批厚一點的衣服了,這些短袖短褲留兩身在房間穿,早起上班就穿長袖長褲,我看了下周的天氣,有大降溫呢。”
虞弋這段時間除了工作上琢磨演技和劇本,生活上幾乎不用他操心,吃飯有謝聽林做的減脂餐,衣服有謝聽林每晚給他準備好,按摩謝聽林也會,實在太懶了不想洗澡有謝聽林代勞,皮膚饑渴症謝聽林一直有在好好的安撫……
不知不覺中,謝聽林好像融入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這有點不對勁兒,好像太超過了。
但虞弋被謝聽林鼻尖頂着親昵着,又覺得這樣的年輕大帥哥,能把他照顧得這麼周到,掌握不好一些分寸和尺度又怎麼了。
第一次就是很莽撞的!
而且年輕人沒定性的,沒準兒什麼時候謝聽林就變了,就沒這麼好了,他現在要做的是及時行樂,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他回抱住謝聽林,親了親謝聽林高挺的鼻梁,他眼饞很久了,瞧着比他的有男子氣概,笑嘻嘻的,“這不是有你在嘛。”
謝聽林心髒猛地一跳,失重似的,手臂卻領先一步牢牢抱緊了虞弋。
薄薄的腰隻有小臂寬,覆着薄肌,柔韌而不失力量,他們翻滾的時候總能讓他心跳失衡,讓他心甘情願讓出主動權。
他舍不得眼前這個人,舍不得他們朝夕相處的生活。
謝聽林的吻落下來,一點一點的輕啄,從虞弋形狀飽滿的淡色唇瓣,到水蜜桃般的臉頰,到微微飛揚的眼尾和濃密柔軟的額發,蓋印章似的沒有放過虞弋露出來的任何地方。
虞弋被吻就會習慣性閉上眼睛,恰好避開了謝聽林稱得上深情的目光。
輕吻的觸感很有趣,感覺一隻大狗狗在用吻部蹭他,鼻子也靈敏了很多,呼吸間能更加細緻的聞到兩人身上散發的柑橘薄荷味,而且,虞弋感覺謝聽林聞起來薄荷味道更重,和他這個人的性格還挺搭的。
“虞弋,我很開心。”謝聽林嗓音低沉而溫柔,手指撚着虞弋的耳垂,看着肉嘟嘟的耳垂在指間變紅發燙,眼底濃稠的占有谷欠如洪水漫延,他輕笑着,把紅如玉珠的耳垂含住,誦念咒語般喃喃:“謝謝你出現。”
虞弋渾身一麻,整個人都軟軟的似要倒下,還好本來就被謝聽林抱在懷裡。
兩雙大長腿跳舞似的糾纏着往床邊走,沒人注意腳下,所以當虞弋後腳跟“咚”的一下踢到了行李箱時,微弱的痛感令他瞬間清醒了。
他想起明天還要趕航班,還得拍雜志,還得趕回來,工作盆冷水兜頭澆下,立刻澆息了火熱的腦袋。
謝聽林本也沒想做什麼,最多是和虞弋躺倒在床上親親,一看他磕了腳,立馬把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擡起腳看他磕得嚴不嚴重。
好在隻是皮膚有點紅,應該連藥都不用上。
以防萬一,謝聽林還是拿活血化瘀的藥膏抹了一遍。
虞弋聞着草藥味,更是心如止水了,心情還有點郁悶,“我又不是瓷娃娃,再晚處理一會兒,紅都沒了。”
“你皮膚薄,現在不顯,沒準兒會青好幾天。”謝聽林比虞弋自己還了解虞弋的身體,拍戲的磕磕碰碰,好些都是謝聽林趁虞弋睡熟了給他塗的藥,醒着的時候虞弋特别嫌棄藥味。
“好吧,說不過你,快看看還收拾什麼,沒有就睡覺吧,明天還早起呢。”
謝聽林把行李箱合上,放到門口,确保房間裡沒有其他的能絆倒或者磕到虞弋的東西,才關燈上床,躺倒虞弋身邊。
“晚安,小魚。”
“晚安,小謝。”
與此同時,京市的SHINE雜志總部,編輯部的燈還亮着,B組成員和造型師還在加班。
“這一期的選題原本是初雪,主推贊助商的冬裝,方案都設計好了,衣服都放到倉庫裡了,現在告訴我們換模特了,不光換了人還換了性别,就算是時尚圈,他們也不能這麼随心所欲吧,把别人當傻子糊弄呢!”
“艾米麗,少說兩句吧,一會兒隔壁聽見,又得找茬。”
“真是不好意思,隔壁早下班了!不用他偷着聽,我光明正大在他面前罵!”
艾米麗暴躁拍了下桌子,擡起來手掌紅了一片,可見力度之大。
“也不用這麼悲觀,誰斷定,這不能是我們的機會呢?”組長龐玲淡然的臉上,浮現一抹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