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姆醒了:“哇——”。
夏悠醒了,喂飯。
小湯姆拉了:“哼哼——”
夏悠:“清理一新……”
小湯姆睡狗狗:“呼呼——”
夏悠:“啧啧啧。”跟着睡狗狗。
以上環節以兩個小時一循環的模式來回轉了三次,夏悠終于不是被吵醒,而是被餓醒了。
夏悠捂着肚子,走下了樓,憂傷地捂着肚子“”咕噜噜咕噜噜”叫個不停。
“哎!巧婦難能無米之炊啊!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夏悠走到一樓後隻謝謝了轉了一大圈,最終還是拿着剩下的面包塊坐在了客廳的餐桌上。按照慣例又接了一杯熱水。夏悠積極學習魔法的成果也是有的:
桌子上鋪着米色的蕾絲桌布,桌子的中間位置放着一個體态優美的白色花瓶。花瓶中謝謝的插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支顔色恢複紅潤,含苞待放的紅色幹花。
白色的餐具上有漂亮的青花裝飾。這是夏悠早上修複過來的餐具中最好看的一套了。
同時夏悠也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個燭台和蠟燭,把它放在桌子上點燃,夏悠不管現在正好是下午,也要進行一個比較富有情調的燭光午餐了。
當然僅有的食物就是熱水喝幹面包,夏悠自己心裡也清楚,但是隻能靠外部裝修來自己糊弄一下自己了。
“哎!”夏悠用叉子使勁戳漂浮在熱水中的幹面包塊。内心世界逐漸崩塌。“這時候誰能請我吃一頓飯,我就嫁給他。”
叉子每一次都把幹面包塊壓到水底,一擡手它又嗖地一下浮了上來。面包放了這麼多天,實在是太幹了,熱水現在都救不了它了。
夏悠現在隻能自己安慰自己,放了這麼久的面包隻要沒有壞,那其實就是謝天謝地了,還能指望些什麼呢?
面包不軟,夏悠就吃不上飯。此時屋子裡進入一種非常難耐的寂靜當中。夏悠覺得這是他的人生中過的最尴尬的一段時間了。可惜,僅僅過了幾秒鐘,夏悠慘遭打臉,更尴尬的事件發生。
這件事兒是這樣開始的。
“咔嚓!”
夏悠本來選擇的是一個背對門的椅子,而當他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的時候,她恍惚地以為自己聽錯了。
随之而來的是一種寒毛倒豎的感覺。她右手拿着魔杖,左手從廚房掏出來了一把菜刀。謹慎地躲在了廚房門邊的角落。這個破房子居然還有陌生人來,也肯定不是梅洛普的親人。說來倒黴,她也沒有什麼朋友。肯定就是小偷了。
夭壽啊!
“吱呀!”房門打開了,首先伸進來的是一隻屬于成年男性的骨節分明的手。随後慢慢地溜進來一個高個男人。
夏悠屏住自己的呼吸,握緊自己手中的魔杖。她想了想自己印象中腦海中最近練過的魔咒,發現沒有一個是能保護她的。于是她苦着臉把魔杖塞回了兜裡,雙手握緊了菜刀。
她小小的練習了一下砍人的姿勢,發現自己實在又下不了手。于是,往旁邊看了看,抽出了兜裡的魔杖,把魔杖尖指向了門邊放着的花瓶。
門邊放着的那個有成人腦袋兩倍大的花瓶慢慢的漂浮了起來,飄到了男人頭頂兩隻手的位置。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夏悠有了依仗之後,勇氣又回到了身體裡,小心肝也不再繼續狂跳了。
夏悠從門後走了出來。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魔杖。兩隻手都指着男人。“你是誰,私人領地,快滾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揍你。刀劍無眼啊!”
她雖然是在放狠話,可是手心緊張得直冒汗。整個人都有些微微地顫抖,眼睛卻瞪得大大的。
“是你?”夏悠看清男人的臉的那一刻,吓得叫出了聲,手一抖,維持花瓶漂浮的魔力松懈下來。
“你……”黑發男人隻來得及吐出了一個字,就被花瓶砸中了腦袋癱在了門口。
夏悠慢慢的走進他,用腳尖碰了碰他的胳膊。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癱在地上的姿勢更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