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 聖芒戈五樓 魔咒傷害科
“馬裡厄斯·布萊克先生,您可以帶上單據去付費取藥了。”穿着白色大褂的棕發醫生在一張病曆單上填寫了相應的信息,一揮魔杖。病例單自己做成了紙飛機在肖布萊克先生的身旁飛翔着轉圈。醫生看着眼前的年輕人,欲言又止。眼神中透露出一些閃爍的憂郁和一些憐憫來。
“謝謝!”布萊克先生有禮地向醫生道謝,并不緊不慢的起身走出了房間。
馬裡厄斯·布萊克先生是一位年輕又英俊的男士,一見之下就足以引人注意。他有六英尺高(合約183厘米),有一雙灰藍色的眼睛,顯得格外冷淡。身體異常消瘦,因此顯得颀長。臉龐棱角分明,薄唇紅潤有光澤。烏黑的卷發遮蓋着光潤的飽滿的前額,兩條勻稱的長眉毛,像是特意修飾過的,使一雙眼睛微帶藍色的憂郁的眼睛顯得幽深而溫柔。濃長的睫毛使他的目光中添上一種惑人的感染力。
他剛從霍格沃茲畢業沒有多久。沒有人能預料到,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畢業之前會遇到那樣可怕的事故。他現在已經不想回憶起那天的事情。經過一個多月的修養和家人的幫助,他勉強完成了學業,而剛剛醫生告訴他,在加大藥量和醫療魔咒的使用量也沒有用了。今後,這個英俊的年輕人,從十八歲開始,會一步步變成一個啞炮。
布萊克家族是神聖二十八族之一,且是現如今最強大的純血家族之一。馬裡厄斯是布萊克家現任家主的第二個兒子,上頭有兄長繼承家業,底下有妹妹備受寵愛。身為次子的他,一生中也沒有任何壓力,也沒有任何必須要完成的目标。他本來計劃着畢業之後将會開啟環球旅行。可現在一切都叫是個未知數。
“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家族不能有啞炮!”
“這也是你的兒子,他治不好了,能怎麼辦呢?”
母親和父親尖銳的争執聲仿佛還萦繞在馬裡厄斯耳邊。他們無疑是愛着自己的孩子的。馬裡厄斯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可是他同樣确信的是父母包括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在從内心維護着整個家族的名譽和利益。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家族永遠光輝強大。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家族不能有啞炮。
馬裡厄斯衣着講究,身姿優雅挺拔,英俊的容顔,新的病人和周圍路過的所有行人的注意。他魂不守舍,但仍然維持着自己外表的優雅自持,毫不出錯。
不知不覺間他坐着電梯走到了一層指示牌前。
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指示牌是使用魔咒标記過的非常醒目。上面寫着:
一樓 - 器物事故科
二樓 - 生物傷害科
三樓 - 奇異病菌感染科
四樓 - 藥劑和植物中毒科
五樓 - 魔咒傷害科
六樓 - 茶室和商店
但是他并不需要這個指示牌,讓他再次停住腳步的卻是指示牌一個特殊的女人。
這是一個有着黑色長發的女子。她抱着一個嬰兒,此時此刻,她蹲在地上摟着孩子不停地哭泣着。懷裡的孩子虛弱地撐着眼皮,無精打采。這個女子還是布萊克的熟人。
“岡特學姐?”布萊克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聲。岡特學姐學姐看起來狀況非常糟糕,布萊克從沒有見過這位陰沉沉的學姐有哭泣的時候。
聽到陌生人的聲音叫出了岡特這個姓氏,夏悠從滿心的茫然和焦慮中冷靜下來。看向了說話的人。并且在梅洛普的記憶中飛速的尋找着這個人的存在。
“布萊克學弟,您好。”夏悠站起身,她實在是沒有辦法的時候,有一個熟人好像更能有幫助一些。她努力沖馬裡厄斯·布萊克擠出了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