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度社交空氣影響下下遊。運用第一首圈的一種土方法。隔着手絹把自己的手按在了女子戴着翡翠镯子的手上。同時,發動了能力。
硝煙四起。
披着人皮的惡鬼把大批大批的俘虜和難民集中到一起。
用刺刀亂捅,
用機槍掃射,
趕進土坑活埋,
用汽油澆淋後焚燒……
喪心病狂的侵略者,竟然把殘殺人類當作取樂消遣。此刻,二者已經不是同類,而是一群怪物和待宰的羔羊。
他們把汽油澆在被害者身上,再開槍射擊,使之中彈着火遍體燃燒,被害者痛苦奔竄,而那些殺人狂則在一旁大笑。
……
“嘔——”夏悠中斷了精神力鍊接,控制不住地低頭嘔吐,鼻涕眼淚和胃裡的酸水一起湧出來。精神上的痛苦折磨正激烈地反應在了身體上。
“布萊克夫人,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藥您放在那裡了?”女子手忙腳亂地攙扶着夏悠。
夏悠緩了半天後,扭過頭問梁詩音說:“張夫人今天來想做什麼呢?”
梁詩音收起笑容,嚴肅沉重地說:“我的丈夫叫張所為,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來是有些事想找您幫忙。”
“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呢?如果有,我一定盡力。”
“夫人,我來自國際紅十字會,我隻是想要一些渠道,一些能讓我們把救援物資運進去的渠道。我們不願意自己送進去的藥品被用在那些惡毒肮髒的侵略者身上。”
夏悠結結巴巴地說:“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而且,布拉克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要捐錢的話我能做主,其他的我們也沒有辦法的。”
“布萊克先生不是普通的商人,他……”梁詩音有些急切地提高了聲調。
而她的聲音卻随着門的再一次開合戛然而止。布萊克開門走了進來,而他背後一起來的,是一個夏悠不太想見到的人——格林德沃。
夏悠這幾年幾乎每件身邊不太好的事都有格林德沃的影子在。
這次也是一樣。
格林德沃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嗤笑了一聲,開口說:“夏悠,”你不會還覺得你的丈夫是個賣雜貨的商人吧。”
夏悠目瞪口呆的看着,梁詩音對格林德沃行了禮,說:“格林德沃大人。”
格林德沃拍了拍梁詩音的肩膀,接着對夏悠:“你老公經營得最好的,實際上是大型煙花,國際貿易,食品物流麼?哈哈哈哈!”
布萊克低頭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夏悠此時才感覺到事情不對。她猶豫着說:“這,這為什麼和我說?”
“幾年前我開始和英國的純血世家合作。合作内容當然也要有很多。國際這一邊則是你親愛的老公和我進行了交接。
這幾年,我能偷偷來到英國國境,而且住得你家這麼近,都是布萊克安排的。
隻是,我也沒有想到,他也沒有想到,這讓我發現了你。”
夏悠看着格林德沃熱切的眼神,又轉頭看了看布萊克,遍體生寒。
這些布萊克從來沒有跟夏悠說過,他有多少事情瞞着自己。
她硬撐着說:“你站那麼遠幹什麼?”
格林德沃接着說:“别那麼緊張。很難接受的話,就用你熟悉的方式了解吧。”說完,格林德沃走到夏悠身邊伸出了手。
夏悠吞了一口口水,握住它,發動了能力。等夏悠再一次松開手,表情一片空白。
格林德沃說:“跟我一起來。這個世界病了,如果再等下去,将要消耗多少生命,才能夠自愈?”
而夏悠則是死死地盯着布萊克,問:“你打算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