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演兒身體狀況實在是越來越不好了,AC為了利益考慮,不得不讓演兒暫時休養。
這次合作的對象是“時鐘影業”董事長的兒子鐘子钰。這個太子爺我見過好幾次,他爹給他在國外買了個本科學曆,回國之後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遊手好閑。不過這家夥談生意的天賦好像是與生俱來的,簡直就是個老油條,讓人防不勝防。
抛開對鐘子钰的陳見不談,這個項目的收益也不是很大,沒有非談不可的必要。我原本快要拒絕了,可助理了解對方情況時居然告訴我,鐘子钰定下談判地點在幽靈島上,而巫洛子之前跟我聊天時也送給了我一張幽靈島六日遊的電子票。
“我們家出資建造‘幽靈島’的時候被忽悠了,他們說每次幽靈島開發免費給我們十張旅遊票,砍掉了我們好多收益途徑。我們拿着這些票也沒有用呀,送給你們也當是送送人情嘛!”
“拿這個當人情也太沒心意了,我自己過去也差不多免費呀。”
“這叫什麼話?我也送了嚴演兒一張,兩張票同一層,挨得特别近。你們好像認識吧?可以約着一起去呀!”
演兒同去的話,我就順帶去談筆生意也不錯。
鐘子钰在船上肯定忙着吃喝玩樂,這個時候去談合作很難争取最佳利益條件,所以我昨天隻跟他打了招呼,生意什麼的一句也沒有沒說。不過鐘子钰還真是個大色狼。我派了一個助理去跟他的行蹤,當天就看到他在KTV喝醉酒後強吻了送酒的服務員,還威脅對方不能說出去,否則就讓她身敗名裂。
我昨天很順利地找到了演兒的房間。幽靈島上的貴賓對房間不滿意都可以協商,隻要協商對象同意,就可以在系統上幫助二位房客更換房間。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便利。我約出來演兒的其中一個鄰居,軟硬兼施下,她很快就答應換房間。不過我一點都不着急,隻是換了島上的房間,想着給演兒一個驚喜。
助理說:“您對嚴演兒是不是有點關心過頭了?”
我警告她:“如果你不想立刻滾蛋,就給我老老實實閉嘴。這是公司和我的事情,身為助理,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非常認可你的能力,好好跟着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演兒得知這個消息後好像不是很開心。橫豎這麼多人在呢,怎麼也出不了什麼問題。一會兒跟鐘子钰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老油條還算好對付,可要遇上無賴就難了。助理還查到過,他對很多來談生意的女士動手動腳。該死,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個色狼要是敢碰我,我絕對廢了他!
總體談下來,鐘子钰還算老實,雖然眼神裡充滿了色欲。
我原本計劃今天就讓他簽字蓋章,可他總是繞開話題,還給我下了好幾個圈套,騙我的條件。好不容易談判清楚了,沒想到他居然當場耍無賴,說困了,想回去睡覺,幹脆靠在椅子上不理人了。硬生生又被他拖後了簽約的時間。
雖然知道他是想耗我的耐性,自己去喝酒唱歌,但是畢竟我拿他沒有辦法,隻好離開了茶室。
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演兒還沒有回來房間,一定是在故意躲着我。我得找她說清楚,我想跟她簽約的目的并不是想謀利。她在AC的合約已經到期了,雖然父親名下的千憐傳媒簽過很多霸王條款,但我給演兒的合同真的有最大限度保障她的權益。可是演兒躲着我,這份合約她連一眼都沒有看過。
我打聽到有人在酒吧大喊梅隐的名字,猜到那一定就是演兒了,便立刻趕去酒吧。
不能讓别人知道我喜歡演兒,否則流言蜚語會給她帶來困擾。要是有人用演兒來威脅我就更糟了。在我沒有能力保護好她之前,絕對不能輕易表态。于是,我隻好笑着對她說:“學姐,你在這呀!”
演兒好像生氣了。她化了一副很難看的妝容,其主要目的可能就是不想被我找到。
我怎麼可能認不出喜愛之人呢?
在酒吧裡,我原本是想好好說話的,但好像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脅迫的語氣。演兒一怒之下摔碎了高腳杯,有很多人看向這邊。我知道演兒來幽靈島的事情不希望被發現,起身擋住了她,給服務員賠不是。
好不容易才哄得演兒願意跟我回去,她又在半路上生出逃跑的心思,一沒留意就被她鑽了空子,溜到樓梯間裡了。我一邊聽聲音推斷演兒爬到幾樓,一邊打助理的電話讓她們過來找人。
腳步聲停在五樓,沒有聽見逃生門被推開的聲音,演兒應該是在确認我有沒有追上去。現在她如同驚弓之鳥,通過樓梯去追很顯然不是最佳方案。我按了電梯坐到五樓,從逃生門外面确定她還在原地沒動。我靠在牆面上,演兒一出來就被我逮了個正着。她拔腿就跑,我沒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還好那時樓道裡沒人。
父親年輕時擴展企業也用過一些暴力手段,我便借此來吓唬演兒。
“你體會過手腳脫臼又被接上,反反複複十餘遍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