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須涼介有因為遊戲版權而殺人的動機,葛上建吾和沖谷梨香關系暧昧被石川發現,也有殺人動機。
但他們殺人的手法呢?
況且這是不是殺人案都沒确定,隻是因為有這樣的懷疑而還在揣測,可這三人互相攀咬起來才讓場面變成了現在這樣。
清水嶋早見倏地問:【你覺着卡牌的認知度是靠什麼提升的?】
系統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按照卡牌原本的人設還原出來就能提升了啊!】
【那山本武呢?難道他ooc了?】
【……】
系統沉默了。
【我有個猜想需要驗證,如果成功的話那我想我們就找到正确刷認知度的方式了。】
抱着藍波的獄寺隼人擡腳走向石川翔太坐的位置上,注意到他動靜的萩原研二也跟了上去:“發現什麼了嗎?小獄寺。”
已經聽習慣這稱呼的獄寺隼人沒太大的反應,隻是看向落地窗外的45°的方向冷靜地道:“是謀殺,不是意外。”
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萩原研二也不能盲目的就選擇相信他。
而是用着略帶随意的口吻問:“小獄寺是發現了什麼證據嗎?能說給研二聽聽嗎?”
他紫色的下垂眼裡滿是好奇。
看出他的想法,獄寺隼人也沒隐瞞不說,他指向從他這裡隻能看到東南角的棟樓:
“那裡的外面懸挂着一面鏡子,在它的斜對面對面的樓層也應該有面凹凸鏡,三點連成一線,強烈的激光從鏡面的反射會正好直達這個位置。”
再經由落地窗的加強,以及頭頂塗抹了大量的發膠做造型,這樣的情況會發生人身自燃并不罕見。
萩原研二本就是聰明人,他這麼一說頓時所有的惑然都解開了。
在室外的話或許還能有這樣的可能,但是在室内的情況下普通的光源沒法做到平行線的折射到石川翔太的身上,但是要光源能讓他的身體起火并不是簡單的事。
“哇~小獄寺你竟然能想到這種方式,真的好厲害!”萩原研二紫眸裡滿是驚訝和欽佩。
獄寺隼人很不适應像萩原研二這樣情緒外露的人,有些僵硬地道:“沒什麼,隻是一些理論上的知識,你應該也想到了。”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是啊,想是想到了,但是要我向小獄寺你這樣沒進行過演算,單純靠着眼力就能計算出結果是根本不可能的啦~所以你真的很厲害~”
被接連誇獎的獄寺隼人躲閃着他的目光不對視,語氣兇惡:“你不是個警察嗎?線索都告訴你了,不去破案還待在這裡幹嘛!”
“嗨嗨嗨~研二這就去把小獄寺的發現告訴大家。”
要是真的如他所說的在那兩個地方找到鏡面,那這就不是意外,而是殺人案件了。
“喂!我可不是想幫警察破案啊!聽到沒?!”
遠走的萩原研二回頭朝着他比了個ok的手勢,但獄寺隼人總覺着他不會乖乖按照他的話做。
“章魚頭,你不想讓大家知道你發現的事嗎?為什麼?”藍波仰着頭問他。
獄寺隼人眉間夾雜着煩躁:“我是想借用他們找到十代目,可沒想過和警察搞好關系,說到底我們可是黑手黨,本身就和警察是對立的陣營,早知道這麼麻煩就不要他們幫忙了。”
藍波理解不了這裡面的錯綜關系,他隻是呐呐地問:“那我們要自己去找阿綱嗎?沒有藍波大人的照應,他肯定會哭鼻子的!”
“哭鼻子的是你好吧,别把這種事按在十代目的身上。”
獄寺隼人可聽不得一點沢田綱吉的不好:“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别再胡鬧了聽到沒?現在可沒有人給你搞的破壞兜尾!”
“略略略——”扮着鬼臉的藍波才不要聽呢。
而那邊的萩原研二果不其然地将獄寺隼人的話完全地複述給了目暮警官聽。
沒想到昨天見過的暴躁少年竟然會主動的幫他們查找線索,讓其他人去那兩棟樓看有沒有鏡子時,他則是想要去詢問獄寺隼人還有沒有其它的發現。
就看到被腿瞪臉的銀發少年和被捏着臉的小奶牛……
察覺到衆人視線的獄寺隼人白玉的耳骨都染上了绯紅,他惱羞成怒的用拳頭擠壓着藍波的腦袋,惡裡惡氣地道:“再鬧以後都不給你牛排吃!我說到做到!”
這話的威脅不亞于晴天霹靂,小奶牛隻能不情不願的捂着嘴。
隻是那眼睛仍是滴流滴流地轉個不停。
目暮警官走上前:“獄寺老弟,你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
獄寺隼人:“……”
米花町的人是不是都不會正經稱呼人啊!
在目暮警官不明就裡的目光中,獄寺隼人冷淡地道:“想要做到讓人體自燃的地步就需要确保他一定會在這個位置坐下。”
“關于這點我剛剛已經問過餐廳經理了,他說這裡的位置是石川先生自己預定的。”這時伊達航沉穩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