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完畢,走出浴室。隻見丈夫己裸睡在床上。
她有點驚訝:“你還未洗澡呢?”
丈夫猛起,一手用力把她拉到床邊,按倒床上,說:“我早就洗了。”邊說,邊用一隻手脫她的内褲。
欣欣稍掙脫,那脫得了。沒好氣地說:“你用得着那麼急嗎?給你就是啦。”
“當然急呀,你未聽過餓狼怎麼樣的嗎?你餓了我多久了,還記得嗎?”他喘息着說。
然後翻身,身體重重地壓住了她的身體,好像怕她不情願,錯失良機似的。不要說前湊了,連低語二句都沒有。粗暴地用力扳開她的兩腿,直接下手,可憐的她忍不住“啊,痛!”
他可沒顧得那麼多,當作沒聽到,餓狼一樣撲在她身上肆虐,欣欣開始咬着嘴唇,暗罵着,忍受着……她閉着眼睛,隻能任由丈夫的擺布。漸漸地,她的眼睛濕潤了,淚水從眼角流出來。
這一夜,丈夫不知要了幾回,她被折磨得腰酸背痛。心裡想,明天記得吃藥,否則懷孕就更慘了。
突然間她想起了羽和,她感到自己今晚很對不起他。心胸也刺痛起來。
但轉念又想,這畢竟是自己的丈夫,有什麼辦法啊?隻是盡妻子的義務啊。她暗住安慰自己。
天就快亮了。丈夫醒來,推了推身邊的她。冷冷地說:“左鄰右裡都在私下議論你這麼久都懷不了孩子,認為你不能生呢!”
她默然以對,心突然有點内疚。忽又想:他不會知道我堕胎了吧?或者是在試探我。
“或者我真的不能生,你怎麼辦?”他沒回答,轉換了話題。
丈夫告訴她,前兩年他在鳳城買了一塊地,大約一百二十平方,他準備建二層樓房。
因為他家是水上人,他們一家原來隻是住在一條破船上,後來政府給他家分了兩個房間,全家五口人擠在一起。
廚房是公用的,隻是用二塊磚頭搭成簡易的爐竈,衛生間也是幾家人共用的,簡直就是七十二家房客。
結婚那麼久,她隻去過二次,真的很不習慣,比農村還不如。現在丈夫主動向她講建樓房的事,還問她存下了多少錢,叫她省着用,到時用錢的地方很多。
第二天,丈夫就坐開往羊城最早的那班車離開了歧山市。
欣欣拖着疲憊的身體照常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