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消息呢,還是個壞消息呢,龍彥點着下巴思考着。
“‘窗’中融入了不少我們的人,隻是那位引薦坂上敬二的先生近日不見了。”崎原花梨還是很感謝這位先生的,如果不是他開的頭,白龍教不會發展這麼迅速。
看來最近那個家夥不在‘窗’啊,還想着親自就見見他的龍彥,暫時歇了心思。
雖然對方不見了,但還是要提醒一下明顯對對方有好感的崎原花梨,“那個人有問題,再遇到及時告訴我。”
崎原花梨毫不懷疑真假,全身心的信任着自家大人。
那邊朗姆還在因為龍彥的冒犯生氣,在想要打電話命令手下比較有用的波本給龍彥穿穿小鞋,但在手即将點下發送鍵的時候,瞬間冒出一身冷汗。
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一個匿名信封,還伴随着種花那邊特有的二胡聲,在嘗試删除無果後,他打開了那個信。
【緻朗姆醬
我就知道你要搞小動作,你猜猜我能用多長時間找到你^^
Sambuca】
看到這個消息的朗姆一個手抖把手機掉到了地上,即使屏幕碎裂也沒有在意,在二胡陣陣凄涼的背景音裡,朗姆老人家險些昏厥。
“大人什麼時候愛聽這種音樂了?”
“噓,議論朗姆大人你不要命了?”
門外剛剛開口的那位保镖撓了撓頭,不再說話。
*
在收到朗姆“友好接近桑布卡”的消息時,波本安室透遲疑了一瞬,他有聽說組織最近熱度很高的新人。
可惡的組織!别再霍霍祖國的花朵了!收集對方資料的同時,安室透也不忘罵黑衣組織。
夜色深沉,霓虹燈在玻璃杯上折射出迷離的光影。波本——安室透坐在吧台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杯壁,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燈光下泛着微光。
貝爾摩德坐在他旁邊,紅唇微揚,指尖夾着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缭繞間,她的眼神帶着幾分玩味。
“真是稀奇,波本居然會主動找我喝酒。”她輕笑一聲,吐出一縷煙圈,開玩笑似的說道:“怎麼,終于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安室透笑而不語,并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真是無情啊。”她故作遺憾地搖頭,随即眯起眼睛,“那麼,這次想打聽什麼?”
安室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晃了晃酒杯,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故作随意地開口:“聽說組織最近來了個有趣的新人?”
“哦?”貝爾摩德挑眉,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是說……桑布卡?”
安室透沒有否認,隻是微微側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貝爾摩德低笑一聲,指尖輕輕點了點煙灰:“那孩子……确實挺特别的。”她頓了頓,眼神略帶深意,“能在琴酒面前活下來,還讓他親自帶回來的人可不多。”
“聽說他獲得代号當天就幹掉了朗姆的人?”安室透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呵呵,消息挺靈通的嘛。”貝爾摩德笑意更深,“那孩子對琴酒可是忠心耿耿,朗姆想拉攏他,結果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把人解決了。”
安室透眸光微閃,語氣依舊平靜:“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
“膽子?”貝爾摩德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興味,“與其說是膽子,不如說是……瘋狂。”她壓低聲音,“那孩子對死亡毫無畏懼,甚至可以說,他渴望死亡。”
安室透的手指微微一頓,心底泛起一絲冷意。
“琴酒居然會容忍這樣的人在身邊?”他試探性地問道。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聳聳肩,“或許是因為他的能力确實出衆?”
安室透沉默片刻,随即輕笑一聲:“看來組織裡又多了一個危險人物。”
“怎麼,波本對他感興趣?”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小心點哦,那孩子可不是什麼善茬。”
“隻是情報收集而已。”安室透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掩去眼底的思緒。
貝爾摩德盯着他看了幾秒,忽然湊近,在他耳邊低語:“如果你真想接近他,或許可以從他的‘愛好’入手。”
“愛好?”
“自殺。”她輕笑着退開,“那孩子似乎對各式各樣的死法很着迷。”
安室透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但很快恢複如常。
“……真是獨特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