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布卡?”工藤新一迅速回憶,但這個名字他并沒有在之前的組織名單裡見過,“是新成員?”
“不,是‘回歸’。”赤井秀一眯起眼睛,“兩年前,他主要在日本活動,後來被調往歐洲分部。現在突然回來,恐怕不是巧合。”
工藤新一敏銳地察覺到赤井秀一話裡的凝重:“這個人很危險?”
“非常危險。”赤井秀一語氣低沉,“他的情報能力和審訊手段甚至是體術在組織内部都是頂尖的,而且……”他頓了頓,“他曾經是琴酒的直屬部下。”
工藤新一瞳孔一縮:“琴酒的人?!”
“不僅如此。”赤井秀一的眼神變得銳利,“據說在組織内部,除了琴酒,沒人能真正控制他。”
“赤井先生見過他嗎?”
赤井秀一搖頭,“很遺憾,并沒有。”對方獲得代号不久自己就暴露了卧底身份,據說審問明美的就是他,……是他對不起明美,不是自己她也不會喪生。
赤井秀一繼續道:“這次桑布卡回日本,應該是他自己放出的消息,目的不明。但有一點可以确定——”他眼神微沉,“他這次回來,絕對不僅僅是‘回家’那麼簡單。”
工藤新一沉思:“難道……他是沖着組織來的?”
赤井秀一沒有正面回答,隻是淡淡道:“那小子現在應該跟你差不多,雖然年紀小,但比大多數成年人都危險。如果他真的有什麼計劃,最好别輕易插手。”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一道光:“但如果他真的要對組織不利,那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個機會。”
赤井秀一輕笑:“前提是——你能确定他到底是敵是友。”
工藤新一一愣:“什麼意思?”
赤井秀一站起身,走向窗邊,語氣平靜:“桑布卡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演戲’。他可以在琴酒面前撒嬌,在波本面前裝乖,在審訊室裡笑着折磨叛徒——”他回頭,綠眸深邃,“你确定,他這次回來,真的隻是‘卧底’嗎?”
工藤新一沉默。
“那也要試試!”工藤新一的目光堅定。
赤井秀一笑着說道:“不愧是cool boy。”然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那也要注意自身安全,桑布卡沒有你想象的簡單。”
與此同時,波洛咖啡廳。
安室透在整理餐具時,手指突然觸到衣角的一個微小凸起。他眼神一冷,不動聲色地捏住那個東西,指腹輕輕一碾——□□。
他回想了一下,當時隻有柯南碰了自己的衣服,“呵……柯南這小子……”
回家之後的工藤新一,決定聽聽在安室透身上的竊聽器有什麼收獲,結果聽到的隻有刺耳的“沙沙”聲,工藤新一苦笑,果然還是讓安室先生發現了。決定明天上學的時候問問灰原哀。
*
在給安室透發完消息後,龍彥坐上了回去的飛機,自己的行李跟自己的一些小玩意都交給了後勤,畢竟自己大多數的小玩意是過不了安檢的。
這兩年裡咒術界也有了不少變化,比如白龍教逐漸滲透完‘窗’,不再會再給咒術師們誤報咒靈的等級,五條悟徹底掌握了禦三家,給總監會換了一批信任的人,現在的總監會散發着一股新橘子的清香。
期間閑下來的五條悟威逼坂上敬二,差點抓到在組織摸魚的龍彥。
因為私下裡還會聯系,所以五條悟完全把抓龍彥當成了一個全球型的鬼抓人遊戲,發誓一定要赢得比賽。
在一處廢棄的廠房中,在昏暗的燈光下映照出兩個人影。
“你的行動怎麼變慢了?”藏在陰影處的白發妹妹頭面露嘲諷。
頭上有一道詭異傷疤的男人面容扭曲,垂在身旁的雙手死死握成拳,“我怎麼知道六眼犯什麼神經,突然肅清了咒術界,我根本沒法滲入進去!”
“呵,”白發妹妹頭冷笑一聲,“那你那個完美的軀體呢?羂索,不會連個小孩都搞不定吧。”
說到這個,帶疤男人恢複了運籌帷幄的姿态,“當然……隻需要一點點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