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工藤新一輕輕推開門——
“啊——!!!”
聽到尖叫聲的龍彥在座位上完全石化了,他确實和新一說下一個命案現場見,但這完全是為了提升自己的b格,就像悟老看的熱血少年漫一樣,裡面的反派不都這麼說嗎。
龍彥煩躁的揉了揉柔順的黑發,但自己不是真的想參與進命案啊!
女性的尖叫聲從背後傳來。工藤新一回頭,看到那位女士站在女士洗手間門口,臉色慘白地指着男士洗手間内部。
工藤新一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田中健一癱坐在馬桶上,頭歪向一邊,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眼睛凸出,舌頭外伸——已經死了。他的珍珠項鍊斷裂,珍珠散落一地,其中幾顆滾到了洗手池下方。
“發生什麼事了?”安室透第一個趕到現場,迅速将柯南拉到自己身後,同時觀察現場。
随後趕來的毛利小五郎倒吸一口冷氣:“死、死人?!”
十分鐘後,警笛聲響徹街道。目暮警部帶着高木和佐藤警官匆匆趕到,封鎖了現場。
“死亡時間大約在30分鐘前,”驗屍官初步檢查後說,“死因是機械性窒息,兇器可能是細繩或鐵絲之類的物品,但現場沒有發現。”
“監控呢?”目暮警部問。
安室透搖搖頭:“洗手間走廊是監控死角。”
高木涉正在詢問三位主要嫌疑人:
佐藤美香,28歲,田中珠寶的前财務主管,一個月前因涉嫌挪用公款被開除。她堅稱自己是清白的,今天來咖啡廳是為了找工作面試。
“我隻是來用洗手間,”佐藤美香紅着眼睛說,“根本不知道田中社長在裡面。”
高橋涼太,31歲,新興珠寶品牌“月光石”的CEO,正試圖收購陷入财務危機的田中珠寶。
“我和田中社長确實有商業分歧,但殺人?太荒謬了。”高橋冷笑道,“我點完咖啡就一直坐在吧台邊,安室先生可以作證。”
森山由紀,25歲,田中珠寶的現任設計師,今天請假來咖啡廳見朋友,但朋友臨時爽約。
“社長最近壓力很大,”森山低聲說,“公司資金周轉困難,他經常發脾氣……但我沒有理由殺他。”
工藤新一蹲在屍體旁,仔細觀察着。死者的手表停在2:15;珍珠項鍊斷裂處有磨損痕迹;地上有一小灘咖啡漬,還未完全幹透;洗手間窗戶從内部鎖着,沒有強行進入的痕迹。
“奇怪……”工藤新一喃喃自語,“為什麼珍珠會散落在洗手池下面?如果是掙紮時斷裂,應該散落在屍體周圍才對……”
“是啊~好奇怪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津島治蹲在了自己身邊,吓了工藤新一一跳。
“你怎麼……”
“噓。”
在工藤新一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被對方堵住了嘴,“破案更重要不是嗎?”說完還指了指安室透。
他擡頭看向安室透,發現對方也正盯着那幾顆滾到角落的珍珠,眼中閃過思索的光芒。
“目暮警部,”安室突然說,“能檢查一下佐藤女士的圍巾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佐藤美香脖子上的絲質圍巾——在這個季節顯得格外突兀。
佐藤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這隻是裝飾品……”
“這位小姐,”龍彥站起身,歪頭可愛的看向佐藤美香,“如果隻是一個裝飾品,你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呢~”
“是嗎?”安室透接上津島治的話,緩步走近,“可是圍巾下端有磨損的痕迹,而且……”他迅速伸手,從佐藤的手提包裡抽出一條斷裂的珍珠項鍊,“為什麼你會有和田中社長一模一樣的項鍊?”
佐藤美香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不是我……我沒有……”
“是利用珍珠項鍊和圍巾制作的延時殺人裝置吧?”工藤新一用天真的聲音說,“先把項鍊纏在門把手上,再用圍巾固定另一端做成套索。當田中先生推門進來時,套索會套住他的脖子,而珍珠項鍊會在壓力下斷裂,讓圍巾自動松開消失。這樣即使有人進來,也看不到兇器。”
安室透補充道:“但佐藤女士沒想到,有幾顆珍珠滾到了洗手池下面,而且咖啡漬暴露了她曾進入過犯罪現場——她在布置機關時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杯。”
佐藤美香終于崩潰:“他毀了我的人生!誣陷我偷錢,讓我在業界再也找不到工作……我隻是……隻是想讓他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在警察帶走佐藤美香後,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走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