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瓶酒再見到五條悟,是在中午的餐廳,對方正在打包餐食,看起來要回房間吃,有趣的是,他打包的是兩份。
貝爾摩德用手卷着頭發,“啊啦,看來這位五條先生,有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明明是兩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安室透痛心疾首。
兩人位置坐的不遠不近,與兩位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會把他們聯想在一起。
這裡面當然不包括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
五條悟也注意到了這邊,更準确來說,在那幾人剛剛進來他就看到了,包括還在暗處的庫拉索。他拿上打包好的飯菜,還有一大兜甜點,咧開笑走向了安室透。
“監護人先生。”五條悟給安室透起了一個奇怪的名字,“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
都這麼叫自己了,還能是談論什麼,安室透無視了一旁不遠處滿眼寫着我要看戲的貝爾摩德,就連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工藤新一和沖矢昴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昨天因為毛利小五郎喝了不少酒,小蘭在吃完飯後,給他送飯去了。
“五條先生,”安室透沖五條悟點了點頭,語氣疑惑的問:“您是有什麼想和我談的嗎?”
“關于阿治,也關于……”五條悟頓了頓,微微側頭看向在一邊看戲的貝爾摩德,這個動作讓幾人清晰的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個還沒有消的牙印,“那個研究成果。”
滿意的看到對方呼吸一滞,五條悟不再多話,沖着幾人揮了揮手走出了餐廳。
比起想的很多的幾瓶酒,工藤新一死魚眼的吐槽,自己這倆小夥伴到底在幹什麼,完全不告訴自己,這個友誼的小船還能不能揚帆起航了。
“成功了?”龍彥趴在床上,用手撐着下巴看着進門的五條悟,翹起來的腳一晃一晃的,這個房間被下了帳,不用擔心有人能強行闖進來,龍彥也就換回了原皮。
五條悟脖子上雖然有個牙印,但是兩人啥也沒幹,隻是第二天他準備出去買飯的時候,龍彥說為了讓他們更加遐想,就咬了自己一口。
龍彥身上一直都香香的,是那種自帶的體香,在當時對方貼身過來,咬向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先到來的,是對方身上的香味,随後才是帶着瘙癢的輕微疼痛,龍彥并沒有咬的太過于用力,隻是留下了一個,不會很快消散的印,五條悟還感受到,在咬下後,對方還輕輕舔了一下那個印,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成果。
龍彥下床一轉頭,就看到五條悟摸着那個牙印傻笑,龍彥也有些臉紅,這也是自己奇怪的占有欲作祟,想要給對方打上自己的印記。
“傻笑什麼呢。”龍彥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五條悟看着龍彥粉色的耳朵,擴大了笑容,摸着下巴打量着龍彥的脖子,“在思考要不要給你也印幾個。”
聽到這個回答,龍彥身體瞬間僵硬,同手同腳的走向五條悟帶回來的飯,“我們還是先吃飯吧。”能逃一會兒是一會兒。
五條悟也想着,反正對方跑不了,就應了下來。
另一邊的幾瓶酒就沒有那麼平靜了,貝爾摩德不再多留,走之前隐晦的看了安室透一樣,對方回了自己一個眼神,表示了解,同樣起身和工藤新一兩人告别,表示自己還有事,就不多呆了。
了解情況的兩人也不挽留,點點頭表示下次再聊。
“看來五條家的那位,知道的不少啊。”因為五條悟的那句話,幾瓶酒聚集到了一起。
安室透抱着胳膊靠在牆上,“這樣反而很好合作不是麼。”
“你是說……”水無憐奈聽到安室透的話,想到了那個解決辦法。
“桑布卡。”一直沉默的庫拉索說出了她的想法。
“是啊,”貝爾摩德搖晃着酒杯,杯中的酒液紅的像粘稠的血液,“隻要拿桑布卡作為交換條件,那個小家夥應該會答應的。”
*
發布會安全的進行,五條悟和三瓶酒坐在了單獨的隔間商議。水無憐奈因為電視台的工作,沒法參與進來。
“監護人先生,決定好了嗎?”五條悟安然自若的坐在正中間,特級咒術師的氣場不再遮掩,整個空間都變得壓抑了起來。隻是對方手邊擺放的草莓牛奶極其的出戲。
“你不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嗎?”安室透環視一圈,并沒有看到龍彥,反問到。
五條悟低笑了幾聲,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那個實驗成果你們可以拿走,但……”五條悟眼神犀利的盯着三人,“實驗人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