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室透變成了豆豆眼,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貝爾摩德問的這個問題。
“别針或者魔術貼?”他的語氣中帶着遲疑,“或許我可以把它拿下來看看?”
還好工藤新一不在這裡,如果在,他絕對會吐槽這兩個人,在這種環境下,還能探讨這麼奇怪的問題。
兩人也知道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貝爾摩德看着下面快要拿MVP的龍彥,開口叫停了他,“桑布卡~别忘了留幾個做實驗啊。”
龍彥擦了擦濺到臉上的血漬,環顧了一下橫屍遍野的四周,點了點頭,“好哦。”說着就抓住被自己剛剛一個肘擊肘倒的人往過走。
對方還處于眩暈當中。完全沒有反抗。
貝爾摩德快步上前,越過了安室透上前接手了這個人,引得安室透側目,但她本人并不在意。
“太危險了。”安室透上前,拿出手帕幫龍彥擦拭着臉上的血,關心的語氣隻浮于表面,這是獨屬于波本對桑布卡的關心。
龍彥配合着對方,癟了癟嘴,“波本醬好麻煩哦~像媽媽桑~”說着對方眼睛閃着狡黠的光,“波本男媽媽~波本男媽媽~波本——啊!”
在龍彥想要重複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收到了安室透贈送的鐵拳一個,龍彥捂着腦袋從對方手下逃走,“我要和大哥告狀!!!”
貝爾摩德在這活潑的背景音下,成功拿到了第二個碎片,龍彥看着那個已經倒地不知生死的工具人,心中了然,卡慕果然動手腳了。
“工藤,你認識那些人。”一直在工藤新一身邊的服部平次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們很危險,極其的危險。”
工藤新一帶着嬰兒肥的臉上流露出凝重,“他們以酒為代号,烏鴉自稱,他們……”
就在兩人交談的過程中,一個人影快速的略過。
在龍彥激情1v多的時候,兩位偵探已經摸到了餐廳中,因為船上的所有人都在參與碎片搶奪遊戲,這裡完全沒有人,兩人在這見到了等待他們多時的赤井秀一,對方還套着沖矢昴的馬甲。
在之前工藤新一就與對方見過面,把毛利父女托付給FBI幫助逃離,他這才安心在船上探索。
“cool boy,你們該離開了。”他的聲音依然帶着那種令人安心的沉穩,但鏡片後的雙眼卻閃爍着不容置疑的鋒芒。赤井秀一想要阻止他們繼續探索,這次FBI行動隻是因為船上有個他們的目标,沒想到還碰到組織。
服部平次一把按住帽子,眼中閃爍着認真的光道:“喂喂,開什麼玩笑!都追查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掉頭就走啊?”
工藤新一有些沉默,他知道黑衣組織的恐怖之處,但……他的眼神逐漸堅定,“我一定要讓真相浮出水面!”他的聲音不大,卻像出鞘的利劍般銳利。
出乎意料的是,赤井秀一并沒有如他們預想中那樣勸阻或訓斥。他微微勾起嘴角,那個屬于沖矢昴的溫和笑容再次浮現。随着“咔嗒”一聲輕響,他從身後拿出一個牛皮紙檔案袋,在吧台上推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真相就在這裡。”他眯起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你們看完就可以離開了。”
“哎?”
兩個人同步變成了豆豆眼,服部平次甚至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工藤新一手忙腳亂地接住飛來的檔案袋,指尖觸到紙張的瞬間,他感受到一種沉甸甸的份量。
翻開檔案的刹那,油墨的氣息撲面而來。密密麻麻的文字間夾雜着泛黃的照片,最上方是一張全家福——笑容腼腆的少年站在櫻花樹下,身旁是對慈祥的中年夫婦。照片角落用鋼筆标注着“日方健,15歲”。
這張照片跟服部平次拿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卡慕的原名是……日方健?”工藤新一的聲音微微發顫。
随着紙頁翻動,一個殘酷的故事逐漸展開:某個雨夜,日方夫婦在回家路上救起一位腹部中槍的年輕人。出于醫者仁心,他們将這個自稱“建築工人”的傷者帶回家中醫治,卻不知那是組織最底層的成員。
檔案中夾着的警方報告顯示,三天後的淩晨,日方家的診所突發大火。消防員在廢墟中隻找到兩具相擁的焦屍,而長子卻不知所蹤。
一切的痛苦都源于黑衣組織,剛回到家就看到了燃燒的房屋,卡慕将所有的恨化為動力,進到了黑衣組織裡,因為出色的黑客技術,被重用,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位置,收集到了足夠讓組織肉疼的資料。
“這便是真相……”服部平次有些恍惚的看着這份檔案。
“這便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