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不死川,宇髓,繼續攻擊,不要停!”
怎麼會,明明都已經斬首了。
須月擡起頭,居然真的看見切口上長出了一大團肉!它迅速長成了頭顱的形狀。
不行,快攻擊!
為什麼隻喊他們的名字啊,我又不是不行!
帶着這樣的憤怒,須月高舉日輪刀,對着僵立在那裡的黑死牟揮刀。
宇髓天元和不死川實彌也揮舞刀刃,不停歇地用着型。
可以解決的吧,可以的吧。
腹部的傷口疼的厲害,續約真得想停下了。她默默祈禱,就這樣阻斷敵人複生的途徑吧。
終于,那重塑的□□逐漸湮滅瓦解。
“太好了。”
須月停手,放下心來。
蝴蝶忍大喊:“無一郎!不死川!可以了,它死了!”
須月不明所以,等注意到兩人還沒有停歇的意思,更是愣住了。
這是怎麼了?
不死川玄彌抱住哥哥,提醒着“可以了哥哥!”
時透無一郎也被宇髓天元抓住,剛停下就倒了下去。
是支撐的一口氣散掉了吧。
蝴蝶忍看看其他人,決定先查看時透兄弟的傷。對此大家也沒有意見。
須月失魂落魄地躺在地上,不想牽動傷口。
不死川實彌黑着臉對玄彌吼着,“你來幹什麼,離遠點!”
須月有氣無力地說:“還是多虧了玄彌,我們才沒有死掉啊。而且你也差不多了吧,這種時候再不和好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大家都沉默了。
不死川玄彌自認為死的會是自己,不死川實彌也認為死的會是自身,一時都沒反駁什麼。
悲鳴嶼行冥起身,“打起精神來,一切還沒結束呢。準備奔赴無慘那邊。”
須月下意識看向時透兄弟。
他們躺在地上,看上去情況不妙。不清楚還能不能戰鬥。
時透無一郎開口,“你們先去吧,我們随後跟上。”
時透有一郎繃着臉,死死盯着弟弟的傷口,頭也不回地應和,“我們處理好傷口就到。”
大家都沒有異議。
須月再看一眼那幾乎将人攔腰切斷的傷口,下定決心早點解決無慘。
至少,不能真讓他把命拼上。
還有他們這些更強,更年長的劍士呢。
“悲鳴嶼行冥,宇髓天元,須月,不死川實彌,不死川玄彌,請盡快支援,請盡快支援!無慘已醒,炎柱水柱正在勉力抵擋!”
“無慘醒了!”
不死川實彌迅速反應過來,抓住須月的胳膊。
“帶我去!”
這說法……看來是要用型提升速度。
在場的其他人要麼體重超标,要麼不如不死川實彌強。須月不用多衡量,就不爽地抓着人出發。
“真是太水了!”
“你也就速度超然!”
“有本事别來啊!”
宇髓天元沉吟兩秒,轉頭對悲鳴嶼行冥說:“抱歉,我看我還是快些去比較好。”
悲鳴嶼行冥理解點頭,“用型吧,快去。”
用型趕路實在是奢侈。
加上傷口和先前的奮戰,筋脈也很難撐住。
須月不知道腎上腺素能不能讓筋脈都堅持得更久,隻是遺憾于也許不能再派上那麼大的用場。
“喂,怎麼沒有那麼快了。”
須月真要氣炸了。
“你這家夥,有本事自己下來跑啊!”
不死川實彌當然不會改變主意。畢竟這種速度也不是他能做到的。
“我說,你不會堅持不住了吧。”
“閉嘴吧,給我留點體力對戰無慘好嗎。”
“你快點,一會兒我來打!”
“誰要你來啊!”
宇髓天元趕上來,倒是若有所思地關注了下須月的腳。
“有些承受不住了嗎,一會兒能不能戰鬥?”
“能。”
雖說很痛,但是戰鬥不都是這樣的嗎。根本沒有從容的可能。
不過是突破極限,習慣了。
不死川實彌:“最後的時候了,總不能那麼嬌氣。”
“……”
氣得不想說話。
傷口那麼大還要再戰,扛着趕路的人甚至還一通冷嘲熱諷。
真是受夠了!
宇髓天元不摻和,隻是遺憾地被拉開距離。
他沒法保持這速度那麼久。
希望他們趕到後能起到大作用吧。
趕到的須月和不死川實彌确實起到了大作用。
他們并不知道四個人對付無慘還這麼艱難啊!
炭治郎滿臉血地被擋在角落,锖兔還在戰鬥,他師弟的刀居然不見了!
這對師兄弟是怎麼回事啊!
須月想起锖兔之前遇到的事,隻覺得好懸沒因為刀的失手而造成死亡。
不死川實彌一下按捺不住,跳入了戰場。
而須月重返外圍,收了個水之呼吸劍士的刀。
“富岡,這裡!”
富岡義勇拿回刀,“謝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