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治療的人選由産屋敷耀哉定,大家都積極參與,除了須月。
她是必去的,并且不關心其他随行人員。
好像自從有了這麼嚴重的後遺症,她就開始提不起精神,對外界也不那麼關心了。
可能是因為身體無法動彈有些精神頹靡吧,也可能是之前的大戰耗費的心力太多。
總之她基本沒有與人接觸。
而其他人也考慮的比較多,為了須月的心态着想,并沒有常來打擾。
這也就造成了現在大家通知出發,而須月一臉意外的模樣。
“你是說現在嗎?”
我妻善逸點點頭,說:“因為對方來的人不少,所以我們這邊人員已經縮減了。這位就是綱手姐姐安排的護衛之一。”
須月看向一旁站着的陌生男人。
這是個打扮奇特的年輕男人,薄薄的面罩擋住了下半張臉,白發刺猬一樣豎起來,看着比不死川實彌的還要堅硬,一身黑配綠馬甲的制式醜服裝。居然還能很神奇地看出帥氣。
須月掃了又掃,不知道這個死魚眼的散漫炸毛哪裡有帥氣的影子,隻能歸根于自己的直覺靈敏,察覺了對方面罩下的容貌。
“你好,小姐,我是旗木卡卡西,負責這次護衛任務。”
“任務”是個熟悉的詞,不管是須月還是我妻善逸都不免頓了一下,然後才回答。
“這是我師姐,須月。”
須月也點頭,她問:“怎麼出發?”
旗木卡卡西不說話。
須月緩緩看向他。
這人,空手而來啊。
“你不知道我動不了?”
“咳,我去……”
“不用了。”不死川玄彌恰到好處地推着輪椅進來,“這幾天須月小姐都沒有出門,所以我們也忘了還有輪椅沒拿。”
須月是在兩個少年的幫助下上了輪子,事情眼見着順利了。她卻發現旗木卡卡西的表情有些不對。
好吧不是表情,她看不到臉。準确來說是氣場不對。
他在糾結什麼?
“你不會,沒準備車吧。”
旗木卡卡西不尴不尬地彎了眼睛,“啊呀,以前這樣的任務都不用自備車馬的。”
“那就是綱手的錯。”
“……”
旗木卡卡西一個下屬,他能說什麼,當即灰溜溜地帶着人出去。并保證馬上準備好東西。
須月向後一靠,“我先睡了。”
她是真困,這些天都昏昏沉沉沒怎麼醒,現在也隻想躺平。但是周邊太吵了。沒過一會兒她就隻能睜眼。
不死川實彌上一秒還在大嗓門說過,此時卡殼半秒,複而高升說:“總之大家都注意安全!”
完全就是廢話。
還裝的這麼大聲……
不能打一場真是太可惜了。
在坐各位大都看得出兩人的眉眼官司,隻覺得好笑,并沒插入的想法。
隻有甘露寺蜜璃,她什麼都沒看出來,又和須月失聯了幾天,當即情難自禁地抱了過去。
“蜜璃!小心傷。”
須月也吓了一跳,“你的傷怎麼樣?”
甘露寺蜜璃這才想起來,她低頭看看,笑着說:“沒事,傷口沒裂開。”
須月的目光放在她的右臂,一眼看出她真正需要治療的是什麼。
然後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伊黑小芭内身上。
這人也是怪慘的,雙目失明,上半張臉幾乎被疤痕占滿。現在整張臉都是繃帶,從八分怪到了百分。
想想原本靓麗的異瞳,想想決戰時這家夥的拼命和援手。須月的話一下收了回去。
奚落什麼,真的說不出口。
須月把目光轉向這兒等待的其他人,不出意料地看見幾個綠馬甲的男人,然後就是傷情嚴重的傷患和除傷患外的鬼殺隊強者。
“……”
這不就是柱級全出動嗎。
不過那些人還真的很奇怪,一個個看着就沉默寡言獨來獨往,組了隊領了任務還一副氣氛沉重保持距離的模樣。
怪不得鬼殺隊這邊也氣氛奇怪了。
“他們幹什麼呢?”
不死川實彌冷冷地說:“訓練平衡吧。”
須月一頓,“你怎麼不說在扮演小鳥呢?”
“噗……”
锖兔率先笑出聲來,然後在他喊抱歉的時候,大家也完成了心中想象。
嗯……這個蹲在樹上的姿勢,确實和鳥架上的鳥十分相似啊。
宇髓天元摸了摸下巴,漫不經心地說:“其實也很像猴子。”
完了,回不去了。
“救命,我傷口笑裂開了。”
那片地方瞬間亂起來。
宇髓天元不笑了,須月也木着臉。
“都怪你。”
“我……好吧,怪我。”宇髓天元蠻不在乎地應下,又說,“這樣是不是很不方便,要不我推你吧。”
不等須月開口,他就接收到對着繃帶的眼神。
宇髓天元活動活動手,說:“我沒事啊,我好的很。這次本來就是想去幫個忙。”
須月:“呵,有本事就在蝴蝶忍眼皮子底下背我啊。”
“……”
宇髓天元扭頭,果然抓着醫藥箱的蝴蝶忍果然正意味深長地盯着他。